,她再也不敢期待。
之后的两个生辰他倒是记住了,也依旧是绫罗绸缎,送来的首饰匣子,她便再也没去打开过。
其实回想起来,在南陈的那些点点滴滴,早就预示了他们的将来。
只是她一直纠结着过往,不想去看清罢了。
不撞到南墙不回头,下场自然不会好。
夜风从身后扑来,穆蓁的眸子一颤,蓦地醒来,隐隐作痛的胸口慢慢地舒缓,穆蓁偏过头同阿锁道,“明日,让人拆了吧。”
阿锁提着灯盏,冷不丁地听到这一声,迟钝地点头,“好。”
一日下来,阿锁心头虽有疑惑,却一时半会儿也闹不清穆蓁到底是如何打算,也不敢贸然去问,如今见她突地要拆了那秋千,更是疑惑不解。
回到屋,阿锁伺候完穆蓁洗漱,见她迟迟没有躺下歇息,这才蹑手蹑脚地走到跟前,“殿下。”
“怎么了?”
阿锁指了指她身后的那几个匣子,“殿下这些,还要吗。”前几日殿下让她用屋里的首饰兑换来的银票,说是路上要用。
今日她却没走。
穆蓁盯了那匣子一阵,回头轻声唤道,“阿锁。”
“奴婢在。”
穆蓁看着她,神色深沉而认真,“我不会去南陈,以后就呆在北凉。”
阿锁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忙地点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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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凉城外的黄土道上,停了一辆马车。
从日落前守到深夜,再到天亮,林子里的几声鸟鸣传来,格外的安静。
宴观痕眼开眼睛,艰难地从树根处爬起来,扭了扭脖子,同立在身前纹丝不动的的裴风道,“别等了,鬼影子都没。”
裴风不动。
宴观痕脸上明显带着不满,似是有着天大的憋屈藏在心底,往马车的方向两步又转过来问裴风,“当年你跟着陛下在北凉呆了十年,定也清楚其中人脉,你可知他所候之人到底是谁?”
裴风瞥开目光。
宴观痕见他不答,直接往下猜,“是北凉哪位大臣有了投靠之意,还是哪位了不得的谋士被他收入了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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