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哦!”
蒙多冷笑:“哼,他就是把阿兰当奴隶来看的。”
爸爸紧跟着讥讽:“连个像样的婚礼也不举行,偷偷摸摸的好像见不得人似的。和伊芙琳结婚那时多隆重啊!”
我知道他们是觉得我受到了轻贱,但这确实是我自找的,怨不得谁。
“好啦,搬东西辛苦了!这里厨房的设备特别齐全,给你们泡茶做个蛋饼尝尝。”
安抚地将家人安置在一楼的大厅,当我准备去厨房时,我看到了从旋转楼梯那拄着拐杖走过的科林。走廊没有开灯,他穿着深色的睡袍,右脸带着半截面具,阴冷地像个幽灵。
我站在光明处,情不自禁地向着他小跑过去,就在我快要踏入阴影中追上他时,少年的背影晃动,他踩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俯视过来。
一种压迫感油然而生,见到他的欣喜被冻结,在这只没有感情的绿眸中,我后退出了一个安全的范围,冲他露出灿烂的笑容。
“我和我的家人搬了东西过来,我决定今天开始住下来。”
“你要去见见我的家人嘛?”
“不见也没关系,以后会有时间的。我现在要去泡茶做点小吃,你想吃什么?”
他像是在看我,又像是透过我在看别人,停驻在身上短暂的目光冷得像寒冬里凝结的冰。他一句话都没说,漠然转身,看着他一步步地上楼梯,不知道从哪里生来一股勇气,我跨过那道横亘在面前的明暗交界线,扶在了他的左手边。
像是被冒犯一般,他的瞳孔一厉,勃然大怒地抬掌推在了我肩膀上。因为他的举动,拐杖也被扔飞,他有些身形不稳地怒视着我。我头脑一热近了他的身,虽然也做好了被排斥的准备,却没想到他的反应如此强烈。
我被这一推差点失足摔下楼梯,好在我比起娇小的伊芙琳,还是身子骨结实点。右手在惊慌中扶稳了楼梯扶手,我才没有滚下去,要真的摔了,伤筋动骨是轻的,运气不好磕到了脑袋,可能他就要三婚了。
我心有余悸地扶稳站好,瞥眼间看到他皱眉审视着自己的手,似乎有些懊悔为什么出手。但对上我的视线,他绷紧了脸,没有表情地拽起我的衣领,将我拉向他面前。
“你很爱表现?”
“我只是,怕你走不稳。”
听到我回答,他压抑在喉间的笑声古怪又憋闷,这样的科林与我曾经见过的他完全不一样,像是另一个陌生人。
“谢谢你多余的关心,利用她的名字引起我注意的阴险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