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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不说话了,但眼睛盯了沙太郎一会儿,很是恋恋不舍,疑惑道:“这真不是阿丑吗?”
“不是。”雾原秋回答得很肯定,就算以前是,现在也不是了。
雾原秋准备带着沙太郎直接走人,这种人家别想把狗再要回去,君子有成人之美也不是这个成法,但小男孩看他要走,眼睛滴溜滴溜一阵乱转,突然脸色变了,大声叫道:“不对,这就是我家的狗,这是你捡来的还是偷来的?”
可以啊,有其父必有其子,看不要脸这劲头将来搞不好也是个人才。
雾原秋忍不住笑出了声,半弯下腰说道:“你是不是觉得你才七八岁我就不会打你?我眼里可没大小男女,只看讲不讲道理,你是打算试试我的拳头吗?”
他说着话就把拳头捏得骨节爆响,小男孩畏惧地退了两步,倒是那条边牧很勇敢,伏低了身子叫了起来,露出了犬牙,看样子准备护主。
好在那小男孩也不敢和一个大他快十岁的高校生打架,退了两步后竟然掉头跑了。边牧犹豫了一下,也不敢呲牙示威了,连忙夹着尾巴追在了主人后面。
雾原秋也懒得追,这小孩子是够混蛋够讨厌,但他二十岁的人了,追上去打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也不合适。
再说,还有沙太郎在看着呢,当着它的面打它前主人容易让它为难。
盼着那孩子掉沟里摔断腿好了。
他直接踢了踢沙太郎的屁股:“走了,别看了,当舔狗是没有好下场的,你回那个家他们也不会留下你,十有八九会再把你送给那个狗屁社长。”
沙太郎连挨了好几脚一动不动,一直望着小男孩跑没了影才掉转了身子,默默往来路走去。
雾原秋牵着花梨的手,边走边笑道:“现在不装了?你其实变聪明了,一直能听懂我的话,是不是这样?”
沙太郎低头走路,神情忧郁,一声不吭。
雾原秋也不介意,看沙太郎这表现,十分有灵性是错不了了。
它很明显对那小男孩极有感情,搞不好是看着他长大的,发现他有了新的同伴后,能感觉到它在失望,觉得自己回不回去已经无所谓了。
或者说,它只是希望原来的主人能开心就行。
但在听到那小男孩说“把它送走很重要”后,它的失望变成了失落,估计也是第一次搞清了自己为什么被送掉。
它确实变了,以前就挺通人性的,和一般的狗不太一样,现在好像更强了,有了点“灵兽”的苗头,不再是普通的动物,有了自己的思想,有了自己的感受。
娘的,这家伙也够能装的,要不是找原来主人的诱惑太大,它实在没忍住,搞不好再装几个月也露不出马脚。
雾原秋越发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