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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欢喜发现自己变成那个少女,坐了会儿,晕眩的感觉渐渐的没了。有人过来了,赶紧又躺在了干草上一动也不动。
来人手里提着灯笼,还是那个婆子,不放心回来再看看,;这药厉害呀,还乖乖的睡着。你可是老娘最重要的货物,乖乖睡吧。
婆子打了个呵欠,;赶了大半天的路,又累又困,老娘也去睡了。
直到婆子走远,竖着耳朵听动静身体也不敢动。
夜很静,秋虫都进入了梦乡。
惊恐无助,低低的抽泣。欢喜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好热。草垛子里太热,欢喜迷迷糊糊站起来,就想找个凉快的地方。
草棚子里又来了一个人,带着秋夜的寒凉。
好热,意识开始模糊。感觉到对面有冰冰凉凉的东西,就不管不顾的扑了过去。热,难受的睁不开眼,只感觉这一扑两人都倒在了干草上。
男人舒服的闷哼,好像还不够。好热,不够凉,两人粗鲁又迫不及待的撕扯着彼此的衣裳。好痛!
男人的脸尽在咫尺,欢喜想睁开眼睛看看,却怎么也睁不开。
他是谁?
是谁?
一声惊呼,欢喜猛地坐了起来。一摸额头,一头的汗水。再看窗外,已经蒙蒙亮。
自己是做了一场不可描述的梦,还是原主的记忆在慢慢回笼?那痛感,仿若亲身经历一般。
那个男人是谁?
就在欢喜回想梦中,才发现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
;丑女人,你怎么了?大床上的花逸安被欢喜惊醒,;是做噩梦了吗?
无力的滑进被子里,;算是吧。
嗯~花逸安不睡了,;怎么样,有没有想到什么?
;可能是昨天杨庆元刺激的,好像是想起一点在客栈的事情。终于知道原主为什么说她夫君死了,说不准就是客栈里的男人。第二天天亮,不是都成了尸体了吗?
这下可以彻底松口气了,不必要再担心什么夫君找来了,也没人跟自己抢儿子。能趁人之危的男人,还睡了就跑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面花逸安激动了,;想起什么了?快,给爷说说。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