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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既然云州这边的官员都能才道特使大人并不是真的新人巡抚大人,梁兆运等人肯定能够想到。云州这边已经人心惶惶,证
据已经在外面手中,过两天,咱们就可以动身去河东府了。”
“嗯,先把知州抓起来,还有其他几个关键的人物,专员和账房主管。”凤久卿笑着道,“让他们慌起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咱
们更容易抓住他们的弱点。”
温映寒点头,“就这么办。”
一会儿,青蒲送来了密信,凤久卿打开一看,欣喜的道,“四皇叔已经整兵出发,按照他心上说的时间来算,这会儿已经围在了
河东府附近。映寒,咱们控制住了云州,可以立刻出发去河东府。”
“太好了,卿儿。”温映寒高兴的一把抱起了凤久卿,从京城出来这么久,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抓了知州和两个心腹官员,以及煤矿专员和账房主管,果然如同凤久卿和温映寒所料,其他官员慌了,做出什么的都有。
温映寒又让放出话去,说他们中间又人出卖了知州,知州要跟他们同归于尽,已经全部招供。一时之间,云州官场乱成了一锅
粥,一个个像无头苍蝇一般,不知道如何是好。也有官员主动去告发,提供证据转为污点证人,争取宽大处理。也有想跑路的
官员,被青杉等人抓了个正着,扔进了大牢。
云州官员人人自危,传到了河东府那边,也想不出任何办法解决云州这边的事情。一商量,若是他们攀咬出他们,只能全部推
到他们身上了。
审问知州的时候,温映寒把瘫痪成一滩泥的高田拎了过来,吓得知州大人双腿一软,差点晕了过去。
温映寒看着他,“你不是在找我,现在我就站在你的面前,知州大人有何指教?”
知州看他是生面孔,又有些熟悉,就是想不起来,“你,你是?”
温映寒坐下,淡淡的说道,“温映寒。”
“新元六年的探花郎,瑞嘉公主的驸马,神策大将军府的嫡公子,温映寒?”知州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着温映寒,“你才是新上
任的巡抚大人。”
“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我就不把任令拿出来给你看了。”温映寒好以整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