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好,要么就是有紧急之事。
丰国公府和成国公府两家,关系虽然算不上差,但是也谈不上通家之好的程度。
所以朱仪也并不多客套什么,直接了当的便问起李贤的来意。
李贤抿了口茶,将盏子轻轻的搁在案上,开口道。
“不瞒贤侄,老夫此来,确是有要事相商。”
朱仪好整以暇,等着李贤开口解释。
然而李贤却没有继续开口,而是上下打量了一番朱仪。
应该说,朱仪是这一代的世家子弟当中,十分出色的一位,不仅饱读诗书,精通骑射,而且还相貌堂堂,身材高大。
再加上有成国公府的背景,朱仪向来是年轻一辈勋戚当中,最受追捧的一个。
但是如今的朱仪,虽然勉力维持,但是眉间散不开的忧愁,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再看看往日里人来人往,如今却冷清无比的成国公府,李贤淡淡的开口道。
“贤侄这些时日为成国公一事奔忙,想来,吃了不少苦头吧?”
这就是明知故问了。
自从成国公朱勇死后,朝廷上盈沸满天,要追究朱勇的罪过。
开始的时候,还有不少勋戚出面维护,但是后来,朱仪上本,请求前往鹞儿岭祭葬朱勇,被朝廷驳回之后。
成国公府就算是彻底的没落下来了。
朱仪这些时日,四处奔走,想要让朝廷允准此事。
但是往日里和他交好的勋戚文臣,要么是敷衍了事,要么是干脆闭门不见。
可好生让他体会了一番,什么叫世态炎凉。
皱了皱眉头,朱仪神色有些微冷,但是还是维持着礼貌,道。
“明哲保身,人之常情,家父早已有过教导,晚辈倒是不敢有何怨言,不过今日世伯前来,想必不是来关切晚辈的近况的吧?”
李贤也不再卖关子,开口道。
“贤侄放心,老夫和你父亲乃是世交,岂能看成国公府如此,而坐视不理?”
朱仪没有说话。
虽然对于成国公府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