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脏吗?”
邢铮毫不犹豫的摇头,“不脏!”
郁筠雅笑了,笑的很是灿烂,“铮哥哥,等我出院了,我们就订婚好吗?然后我们离开去国外好吗?我不想留在这里了,这里让我感到害怕。好不好?”
“你先把身子养好。”邢铮沉声道。
郁筠雅重重的点头,“我听你的。铮哥哥,我都听你的。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现在去床上躺着休息,别乱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郁筠雅笑的很是明净。
躺在床上,一手紧紧的握着邢铮的手,就好似只要她一放手,他便会消失不见。
“筠雅,你太累了,闭上眼睛睡一会。我陪着你。”邢铮好言好语的哄着她。
“好!”郁筠雅很听话的闭上眼睛。
很快,她的呼吸变得均匀平稳,脸上的表情也慢慢松缓。
邢铮在确定她已经睡着之后,才小心翼翼的从她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
轻手轻脚的起身,出门。
“白术在哪层病房?”邢铮问着门口的沈立。
“七层。”沈立问,“铮哥,你要去看他吗?迎樟现在应该还陪着。”
邢铮沉默,眉头紧拧。
好半晌才出声,“我去看看他,你去跟院方打个招呼,让他们安排最好的治疗方案。”
“好!”
床上,郁筠雅睁眸。
那一双眼眸阴恻恻的盯着已经关上的房门,迸射着熊熊的狠意。
被子底下,她的双手紧握成拳,长长的指甲深深的掐进指肉里,她却浑然没有感觉到痛意。
许迎樟,贱人!
铮哥哥,你为什么要说话不算话?
明明说好了,陪着我的,为什么转身便是离开了?
还去陪许迎樟那个贱人?
我这么需要你,你却丢下我!
许迎樟,看来,不给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