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陈则富,就是“靖王”的儿子——陈余天!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离开了京城,出现在梦溪村,然后被陈则富的父亲或母亲遇到,就抱回去养了。
只是,自己的猜测要是真的,村里为什么没有听说呢?
就现在村里的情况,很显然,就没人不认为陈则富不是其父的儿子,也没有人说他是外面捡回来的。
所以,对于自己的这个猜测,她又有些动摇了。
不过,这些事,都过去六十年了,想要再去查,几乎很难了。
不过,有“血缘石”在,两个陈家到底有没有关系,还是可以检测的。毕竟,从靖王到陈旦旦一代,也就四代!
还在检测的范围!
靖王,陈则富,陈大石,陈旦旦……
嗯,刚好四代!
如果真有关系,她与陈旦旦,那就是堂的兄妹关系了……
陈旦旦现在就在京城,她在想,要不要去找他,测一测?
不过,她又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个四代,是从父辈那一代算起的,也就是说,陈旦旦不在四代之内,而是第五代!
她要测,应该测陈立琦与陈大石那一辈,才可能测出来。
这样的话,就有点难办了……
一方面,要取父皇的血;另一方面,陈大石、陈三石都不在京城。这个现实的距离,就很难跨越。
这么看,只能等将来哪天陈家的店开到京城来,陈三石跑京城来,才有这样的机会了。
其实,她也不急。
话说回来,这样的关系哪怕被证实了,也没多大意义了。
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她与陈旦旦已经算是第五代的人了。
不过,知道了这些之后,她还是忍不住好奇。
心中有点痒痒的。
不管有没有用,她都想知道一个确切的结果。
于是,休息好了之后,重新回到陈立琦身边帮忙——就是帮他挑选重要的奏折,不重要的都先放一边,有空了再看,没空就算了,奏折那么多,不可能都看——挑了一会,她不由悄悄道:
“父皇,方才无意间翻到了我们皇室的族谱,不知何故,孩儿对那个靖王忽然有了些兴趣,就查阅了史书,却发现,鲜有与他相关的记载,心下奇怪,所以就想向父皇请教一下,父皇是否知道他的一些事迹?”
她小心翼翼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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