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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了口,甜而微酸。
亚硝酸盐呈碱『性』,咸而微臭,放在苏打水里指不定还没问题,这种清甜的鸡尾酒喝不出古怪吗?而且万一喝了口,当场毒发,会所肯定严查,凶手接手的话,会很明显啊。
简静苦思冥想,不知不觉把一整杯都给喝完了。
“和姑父说了什么,在这里喝闷酒?”陆伴郎不知何时又杵过来,拿起一杯马天尼抿了口,“挨骂了?”
简静问:“你们点过这些酒水吧?”
陆伴郎举起酒杯:“是啊,怎么了?”
“什么时候送来的?”
“12点吧,红酒喝得腻了,换换口味。”陆伴郎耸耸肩。
她问得很仔细:“谁拿过来的?新郎马上就喝了吗?”
陆伴郎道:“服务员啊,小彦当时在厕所。出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准备去吃饭了。”他又回想了下,“他出来以后,端着喝了口,怎么,酒里有毒?”
简静缓缓摇头,忽而风马牛不相及地问:“我们发现暗梯的事,你和其他人说过吗?”
“说过啊。”陆伴郎奇怪地问,“他们问我,我当然就说了。”
她颔首,慢慢道:“这样,我想再重新问你们点事,就从a开始吧。我要单独问你们一点事。”
陆伴郎道:“你可以先问我。”
“我要问的是小柔。”她飞来眼神,淡淡道,“你知道吗?”
陆伴郎:“……我去叫人。”
a来得很快,折腾一天,他的眉眼间也有了些疲倦:“你要问小柔?”
“是的,她和新郎是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又为什么分手?”简静问得仔细。
a不愧是新郎的好哥们,对此非常清楚:“其实小柔不能算彦子的女朋友,她就是个……怎么说呢,玩玩的。我们经常会遇到主动的妹子,聊不来的,一晚上的事,聊得来的,可能谈上个几个月,早晚也要分。”
简静拧眉,却没有打断他。
“小柔跟彦子算久了,两三年,自以为是正牌,其实彦子和她交往的时候,还有别的女朋友,不过都分了,倒是显出她来。”
a的语气平平淡淡:“大半年前,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