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讳莫如深的两个女生相比, 黄毛和板寸的嘴就要松多了。
他们只是稍微不自在了下,就回答说:“其实,我们这个社团算是他一手组建起来的。畅哥经验丰富, 人也很好, 每次都是他带着大家活动。只是后来……他出了意外。”
“具体说说。”季风不动声色。
板寸叹了口气,缓缓道:“这么说吧, 畅哥的死和贾跃有一点关系。那天我们也是在爬山,有个地方很陡,畅哥叫我们别过去。但贾跃这个人比较自以为是, 就想装个X耍个帅,故意过去蹦跶了下,谁知道踩了个空, 差点摔下去。”
“那次真的好险,幸亏畅哥拉住他。”黄毛神色黯然, “但畅哥也因为这样耗尽了力气,把他拉上来以后, 脚一滑掉了下去。等我们下去救他的时候,已经……没了。”
季风和简静交换了个眼神。
她问:“周畅的家人呢?你们了解吗?”
“畅哥的父母很伤心,但没怪贾跃, 说是意外。”板寸忍不住为他们说好话,“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他是独生子女吗?有没有哥哥或者姐姐?”
两个人都摇头:“畅哥是独生子, 我们一直说出了这种事,他的父母以后不知道怎么办, 我们最好每年都去看看他们。”
简静点一点头,示意没什么要再问的。
季风会意,转入下一个疑点:“贾跃已经死了,有个问题, 我希望你们能如实回答我。”
他表情严肃,目光迫人,叫两个男孩身不由己地紧张起来。
“前天傍晚你们开车撞到的,”季风一字一顿道,“是人吗?”
两个男孩悚然而惊,额上爆出冷汗,身体的肌肉不自觉地绷紧,露出了明显的防御姿态。
可他们的防备在对面两人身上,毫无价值。
压倒性的气势下,黄毛最先顶不住,吞吞吐吐:“我,我坐后排,没看清,不知道。”
季风知道不该让两人分摊压力,故而紧盯着板寸头,咄咄逼人:“那你呢,你难道也坐在后排,没看清?”
尾音夹枪带棒,嘲讽十足。
板寸头直了直腰,但很快塌下来,回避他的视线:“我、我不能确定,反正撞到什么东西。路很窄没办法停车,光线也不好,我们回到营地后,才发现车头扁了块。”
顿了顿,狼狈地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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