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整个南京就剩下我们这一个据点。现在酒楼也就是二十人,根本做不成什么事情,只能将南京城中的大事传回济南,并没有能力深挖情报,也没收买什么内应!”网首发
侯恂闻语一愣,脸黑下来,“本官看你这酒肆,人员往来众多,难道你们什么都没做?”
近一年来,吴三铉心思全在经营酒楼上,毕竟实在是太赚钱了。
他在锦衣卫干五年,赚得钱还比不上经营酒肆一个月的流水。
有这么赚钱的路子,谁还愿意去当危险系数极高,而且收入微薄的细作。
吴三铉虽是吴三桂的远亲,谋取了个锦衣卫千户的差事,但是这活计危险不说,关键还挣不到钱,过得还不如南京城的普通百姓。
发展情报网络,培养细作,收买官员,都需要大笔的银子。
北明朝廷完美的继承了明朝的诸多弊病,国内宗藩和大士绅地主占有大量资源,百姓负担沉重,国库收益有限,每年还需要补贴满清,财政处于崩溃的边缘。
同高欢一掷千金不同,北明朝廷拨给情报系统的银子十分有限,甚至可以说很可怜。
吴三铉没有钱维持眼线,也没有钱去收卖梁国官员,加上自己的心思也不在情报上,而是忙于酒楼的生意,所以近一年来,做的事情就是把南京各大报纸上登出的事情抄录一遍,然后发回山东。
他得到的这些消息,南京人都晓得,其实没有太大的价值,高欢也不怕敌国知道。
但这却是他收集情报,最为方便和省钱的方式,甚至只需要定份报纸就行了。
吴三铉擦汗道:“大人,经营酒肆,只是我们的伪装而已,目的是从食客口子,探听梁国情报!”
侯恂道:“那探听到来什么?”
吴三铉尴尬道:“叹听了一些,不过都没什么作用!”
来酒楼吃饭的主要是民夫,还有附近有闲钱,想吃点好的百姓,他们谈论的事情,除了钱,就是赚钱,要么就是报纸上登出的一些事情,许多都是谣言,哪里能有谁知道真正的机密。
侯恂不禁皱起眉头,“这么说,你们在南京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眼线,也无法获得梁国的机密情报?”
吴三铉见侯询脸上不快,忙找借口道:“大人,这件事情也不能怪我们。毕竟朝廷去岁,才给我们据点五百两银子。这点钱发饷都不够,哪里能够去收买梁国的官员。”
侯恂沉着脸,点了点头,没想到南京情报站的情况,居然会这么糟糕。
侯恂沉吟一阵,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份存单,沉声道:“这里是五百两,剩下的事情,听本官调遣吧。”
吴三铉接过五百两,侯恂遂即挥手,“送些饭菜过来,然后你先退下,有什么事情再向我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