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苍凉。

“我是说过。”

“所以呢，十八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会对我的母亲，甚至是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或者说……恨意？”

晏老夫人的左手搁在椅子扶手上，右手突然覆在左手手背上，手指摩挲着食指上的黄金戒指，大约是因为她经常抚摸的关系，那枚戒指看起来虽然有些年头，表面却依旧光滑锃亮。

晏倾月的眼睛下意识的盯着晏老夫人手指间的动作。

如果她猜的不错，那枚戒指，应当是十多年前，年轻女孩子会佩戴的戒指，可是，晏老夫人已经七老八十了，却还戴着这样的戒指。

虽然说，老年人喜欢追求年轻人的东西，可与晏老夫人古板的性子实在是不太相符。

“十八年前啊。”晏老夫人双眼望向窗外，窗外灯光璀璨，光线流进她的眼睛里，却照不进半点光芒：“晏倾月，你知道吗……你的母亲，她欠我……一条命！”

最后三个字，晏老夫人吐出来的时候，语速很慢，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里面夹杂着浓浓的恨意。

对上晏老夫人含恨的眼睛，晏倾月略诧异。

“你说我母亲欠你一条命，但是，据我所知，我的母亲人非常善良，不可能杀害你什么人。”

“呵呵，可是，即使她什么都不做，只要她存在，就有人必须要失去性命。”说到这里，晏老夫人的声音沙哑中透着悲痛：“凭什么？我女儿的命也是命，为什么她要活着，就必须用我女儿的命来换？”

之前，晏倾月就从晏老夫人嘴里听说过她女儿的事情，但是，她之前在晏家，却从来没有听说过，晏老夫人有个一个女儿，她有姑姑的事情。

现在看来，这里面另有内情。

“我母亲的命，为什么要用你女儿的命来换？”晏倾月直勾勾的盯着晏老夫人的眼睛。

晏老夫人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什么，但是，想起往事，晏老夫人的双手捏紧，脸上的恨意更浓。

“总归，你母亲欠了我一条命，可是，你的母亲已经不在了，所谓，母债女偿，所以，晏倾月，现在是你欠了我一条命。”

晏倾月眯眼：“所以，你现在……想要了我的命？”

晏老夫人眼中透着一丝疯狂：“是啊，我想要了你的命，我时时刻刻都想要了你的命，做梦都想。”

“既然你想要我的命，刚刚又说，你的手下不会暗算于我，你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