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怕也是跟此事脱不了干系。你若觉得难堪,老夫替你推掉吧。”
飞鸿夫人这种又表又立的作派,明显拿他当工具人,田籍确实不想理会。
不过庞长老说他最近言行偏激,倒是跟此事无关,他只是在努力实践修德而已……
但想到修德一事,他忽而灵机一动:这种在外人眼中无比尴尬的场面,会不会对修德有帮助呢?
好像大有可为啊……
况且孙崔盟婚这种级别的盛事,都中权贵应该会悉数到场,正好趁机观察“震惊体”的实际效果!
想到这里,他洒然笑了笑,一脸风轻云淡道:“无妨。若因这等小事乱了心志,日后还谈何攀登有秩大道?”
“善。”庞长老松了一口气
……
孙崔盟婚在祝庙外的一处露天祭坛举行。
只有祝者才有资格登上祭坛,至于观礼的嘉宾,只能席于地上围观。
好在天朗气清,地上众人能远远望着祭坛上的热闹。
此时祭坛上以秩四肆师为中心,各色男女祝者围了一圈又一圈,层层叠叠,或焚香祭天,或敲鼓鸣金,或高声颂文,或大跳傩舞,一时青烟袅袅,歌舞不断。
虽然巫傩之声充斥耳畔,但众人却不觉得吵杂,反而有种莫名的肃穆感。
“祝者虽拘于虚礼,然其千百年来,沟通天地神诡,为大齐百姓求福、弭灾、报谢,此亦称得上仁德了。”
田籍听着庞长老以游者身份点评祝者,一时间对祝者这个途径,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不过受这种肃穆的氛围影响,席间众人虽偶有交头接耳,但言谈举止都极为客气得体,全是对男女主家的祝福。
至于孙智与姜滢两人,更是一早躬立在祭坛下方,按照祝者吩咐完成盟诅的手续。
反正完全没有田籍想象中被群嘲的景象。
他不由感慨道:“这就是成为体面人的代价么……”
随后他发现,不但修德不存在,连观察“震惊体”的效果也做不到,因为压根就没人说闲话聊八卦。
无奈之下,田籍只好闭目假寐,然后趁机遁入神魂空间,看看自己那篇“震惊体”到底还有没有人关注。
好在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