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希望三妹妹能够得一良人,举案齐眉的,不过你跟二伯还是得多多的出去打听打听,咱们也不拘着是不是京城地界的人了,我听说很多落地的举子好些在京郊的寺庙那边赞助,您可以派人去打听打听,总能够找到一个合适的。”
二伯娘又道了谢,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
许棣想着刚才陈氏跟老夫人跟自己说的话,又想一想府里几个姑娘的年龄,自己总觉得这几个妹妹年龄还小,不用着急,其实现在十多岁的姑娘,已经到了议亲的年纪了,想到自己当成珠玉从小捧着长大的妹妹就要找个自己认识或者是不认识的臭小子嫁过去,以后就要在别人的家里生活,还得给别人操持家事生儿育女,许棣就觉得心里憋着一口气。
这口气一直顺不下来,许棣索性就去了张兆慈的院子。
府里给姑娘们请的先生要出了正月,过了二月二才回来上课,姑娘们现在就在自己的院子里,或者是跟老夫人请回来的嬷嬷请教事情,或者是自己做些针线活,许栀就在家里帮着路嬷嬷看账册,许棣快要成亲了,张兆慈就把自己手里的一些庄子铺子还有手头的银子拿出来,让路嬷嬷看着打点许棣的婚事,路嬷嬷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一些事情交代给许栀,让许栀学着怎么理事。
许柏倒是已经去了张家,那边过了正月十五就开课了,许柏放假这一个月,日日也是早起五更,勤学苦练,生怕自己因为过年松懈了被张家的几位表兄拉下,正月十六一大早就被府里的马车给送到张家去。
因为这个, 张兆慈还跟许棣说,许柏小小年纪就去读寄宿学校,当家长的真的是省了很多心。
张兆慈最近一直在研究一个古方,想要把古方上面的药制成丸药,院子里成日里笼罩在药香里面,看到许棣过来,张兆慈放下手里的事情,洗了洗手,就跟着许棣进了屋子。
看到炕桌上摊开放着的那些账册,许棣叹了口气,张兆慈说:“你怎么这个时候来后院?来了我这里还唉声叹气的。”
房间里没有什么伺候的人,不管是张兆慈还是许荛,甚至是许棣,都不喜欢自己的房间里面有外人,这个院子里伺候的人,一般都在廊下等着,有什么事情屋里人喊一声,或者是去烧水,或者是去泡茶,天冷了,就在跟正房相连通的一个小隔间里面,里面放着一个碳炉子,上面烧着水,伺候的就在这里等着,或者是做些阵线,或者是看看医术,除了张兆慈的两个白跟着张兆慈系统的学习医术,另外的几个白感兴趣的也跟着学一些常识。
许棣看屋子里除了自家人,没有别人,伺候也都不在,小声的说:“刚才老祖母派人让我过去,说有急事,我去了一看,是二伯娘,二伯娘请我帮着给三妹妹踅摸一个人品好,学识好的落地的举子。”
张兆慈听了,说:“你二伯娘这样想挺有道理的,三丫头那个性格,真不适合嫁到高门大户去,找个一般的人家,咱们家里好好的帮扶人家,一样能够让三丫头过的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