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过来的道理?”
三叔祖说:“你来跟我讲道理,好,那我就跟你好好的讲一讲道理。源哥儿现在在越州,为地什么在越州你可知晓?源哥儿领了皇命在越州呢,你让源哥儿亲自带着源哥儿媳妇过来,这是要置皇命于何处?”
郑氏族长说:“三叔,您的心情我知道,可这个事情是咱们祖宗定下来的规距,不好破了。”
三叔祖说:“规距是规距,法外还要容情呢,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家族定下来的规距?郑庆春,我只是在这里跟你说一声,让你知晓,我是郑氏一族的族老,我有祠堂的钥匙,开不开祠堂我还能说了算的。”
郑庆春还要再说什么,三叔祖佝偻的身子已经转了过来,背着手大步的往前走。
许栀不好说什么,对着郑庆春微微的福了一礼,跟在三叔祖的身后就往前走。
三叔祖带着许栀直接往郑氏的祠堂的方向走去,许栀远远的就看到一座看起来很是华伟的建筑,就矗立在郑家镇的一侧,祠堂附近没有什么建筑,走到近前,看到祠堂的门楣之上写着“郑氏祠堂”四个字,祠堂的门这会紧紧的关着。
祠堂是不轻易开的,不是逢年过节,但凡是开祠堂,那就是有事情要发生。
大概是有人看到有人往祠堂这边走,已经有人赶过来了,待到三叔祖开了祠堂的大门,已经有不少的郑氏族人过来,不过没有进到祠堂里面的,就站在祠堂的外面看着。
郑庆春已经从后面赶了过来,跟着三叔祖一起进了祠堂,许栀没有得到三叔祖的允许,就腰杆挺直的站在祠堂的门口。
郑庆春带着几个人进了祠堂之后,看到三叔祖已经把族谱拿了出来,赶紧阻拦,说道:“三叔,这事情真的不合规矩,您要这样做,日后咱们族中的诸般事情都不好处理的。|”
三叔祖说:“你不要给我提规距,祖宗还留下话来呢,让咱们约束族人,不得惊扰乡邻,说独木难成林,让咱们要团结乡邻,你们是怎么做的?你们现在就是这方圆几十里的一霸啊,谁说起郑氏来不是恨得牙痒痒?”
郑庆春讪讪的说:“三叔,看您,这是说到哪里去了?”
三叔祖说:“我不光是你的长辈,我还是平西侯的长辈,不要以为你跟那位上不得台面的继夫人的那点小九九我不知道,郑庆春,我只是觉得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做长辈的,给你们这些儿孙们创下这份家业,已经算是对得起你们了,随你们是要怎么作,都是你们自己的事情。”
郑庆春听到三叔祖在揭他的短,赶紧说道:“三叔,三叔,看您,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三叔啊,此事还得从长计议才是啊。”
三叔祖自顾自的拿着族谱,要去祠堂一边的桌上拿笔墨来写许栀的名字,郑庆春赶紧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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