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许自明找到了跟随楚天多年的鬼卒李孟,他好赌,欠了一屁股债,是许自明帮他还得。
于是就有那一处,李孟偷了楚天的腰牌,前往彼岸花会见上官凌,博取她的信任,然后把她诱骗到脓脊谷。
上官凌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并不知情。
许自明大笑,“哈哈哈……同床共枕,且不知枕边人……”
“扑通……呼呼……呼呼……”倒在桌上,迷糊大睡。
厅中的兄弟们在许自明说了一半就已经醉得不醒人事,呼呼大睡。
那晚他们酩酊大醉。
上官凌离开后,回到房中,坐在梳妆台前,伸手一探腰间的腰牌,发现空空如也。
她猛地起身,惊慌失措。
她现在只剩下那一块信物——腰牌,这是一块无时无刻在提醒着她复仇,或许只有它,才让上官凌感觉到存在。
突然一想或许落在刚刚酒宴上。
于是上官凌迷途折返,站在门口前,刚想推门,却听见许自明正在讲述着那晚信后的事情。
起先上官凌并不信,随着许自明越说越明白透彻,然而在上官凌心底犹如晴天霹雳,震得她脑袋一片空白,身体一震,摇摇欲坠。
“为什么?为什么要设局欺骗我?”心中有莫大的委屈,泣声泪下,她捂住嘴巴不然自己发出声音来,可是许自明的声音一道道传入她的耳中,犹如尖刀刺向她的心窝中。
她另可相信是被楚天给欺骗了。
可是随着许自明道出:“李孟偷了楚天的腰牌充当信物的时刻。”
她怎么也想不到所有的一切始作俑者,居然是同眠共枕的丈夫,是许自明设计出精密的计划,让她深深地误会楚天。
上官凌全身一震,呆立在那,然后转身,两眼无神,如同木偶一般,中途撞了冬梅,她并没有感觉,只知道朝前走。
冬梅不知道夫人怎么会这样,双目呆滞,精神恍惚。
“轰隆……”一声惊雷,倾盆大雨落下,冬梅一想夫人刚刚出门没带伞,当她去拿伞,出门一眨眼的功夫,夫人消失不见,不知道从何找起。
大街上人来人往,倾盆大雨说下就下,行人急冲冲躲雨,却有一人在街上行走,任凭雨水淋湿了她的全身。
无情的大雨,如细针一般拍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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