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蓫蒇回头看了看,小声问:“我们此时到何处去?”
季杏也没有想好。
她说:“先离开此地再说,到何处去,我须好好想想。”想了想说,“我想找一个没有人去的地方,我们二人一直在那里居住。”
蓫蒇看到走过之后地上有脚印,他皱起眉头说:“我们还是不能如此直接离开,你伯兄他们会根据我们的脚印掌握我们离开的方向的。”
季杏站住了。
蓫蒇抱起季杏,特地在树林里转了几圈,然后走到小溪里,在水里走了起来。
他这么抱着季杏在地上留下脚印,让人感到是一个人离开了。
季杏躺在蓫蒇的怀抱里,想溜下来。
她说:“我看你喜欢食用炙‘鲋’的,你让我下去,看还能不能再抓几条,我们带到新地方去。”
蓫蒇放下了季杏。
季杏伸手在小溪里摸了摸,摇了摇头说:“算了,到了新地方再说。”
关键是时间不允许,得赶紧离开,没有时间在这儿磨蹭了。
二人快速走了一会儿,看到了那片红砂石,他们洗脚爬了上去。
这几天蓫蒇一直赤脚在山里奔走,一双脚也就是千疮百孔的了。
走到他们昨天躲避的那个荆条丛,季杏站住了,她看了看他们曾经居住过的树上小木屋,又听了听动静。
她说:“奇怪,我伯兄他们为何没有来呢?”
蓫蒇也听了听,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他看了看天空说:“不会此时还早吧,没准他们还在路上疾行呢!”
这儿不安全,必须得赶紧离开。
他们很快就走到了红砂石的尽头。
蓫蒇站住了,看着季杏的眼睛说:“我们往何方向去呢?”
季杏一直在想,到哪里去好。
她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准备跟老虎争地盘去。
她认真地反问:“你是否惧怕‘於莬’?”
老虎谁不害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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