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拍了拍季杏的身子,把花环挂到了她的脖子上。
季杏低头看了看自己,可那个花环还是没有完全遮挡住蓫蒇想要遮挡的地方。
她做了做怪脸,小声说:“我如此这般就像你们‘国人’了么?”想了想又问,“你是否想把我装扮成你们‘国人’的模样?”
蓫蒇摇了摇头说:“不是,我只是想你成为窈窕淑女,少一点野性。”看到季杏手里弄得柔软的树皮,他问,“你在做何事?”
季杏感到蓫蒇瞧不起他们“野人”,心里有了一个疙瘩,有了自卑感,她设圈套捕捉野鸡的积极性也不是太高了,情绪更是低落了,甚至想哭了。
看季杏突然变了脸,不高兴了,蓫蒇紧张了。
他搂着她说:“我说此话伤害到你了?”
季杏忍不住,她哭了。
她扑到蓫蒇的怀抱里,小声说:“呜呜,你没有伤害到我,我担忧你不喜欢我了。我是‘野人’,已经如此……习惯了……怕你看不起。”
蓫蒇以前是看不起,还嫌弃,现在有了改变。他看了看季杏的脸,只见她泪流满面,好心疼她的。
他安慰她说:“你很聪明的,我很喜欢你的。你看我此时不是也变成‘野人’了么?”看了看她挂在脖子上的花环,放低要求,不再强求她戴了,他说,“你是否不喜欢戴此花环呀?好,你可以取下来了。”
季杏好哄,她看蓫蒇放低了姿态,心里舒服了许多。
她站直身子,看了看胸前的花环说:“不,我喜欢戴的。”
蓫蒇高兴地说:“好,我每日为你做一个,让你跟花儿一样,天天皆是新鲜的。”
季杏激动了,她胆怯地说:“妾是否可以称你为‘良人’?”
“良人”指的就是丈夫。
卧槽,这个帽子戴在头上似乎还有点早,蓫蒇有点措手不及。
不过,蓫蒇没有拒绝,只是觉得十六七岁就做了丈夫,要是在现代,那肯定会让人笑掉大牙。
季杏高兴了。
她说:“好,我要弄好吃的食物给你吃。嘻,我要一直侍候你。”
蓫蒇看到季杏手里弄得柔软的树皮,他问:“你此时欲去做何事?”
季杏扯了扯手里的树皮,认真地说:“你们‘国人’爱食用熟食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