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向贤为什么会申请探视？因为那是唯一有向外开放的监控的地方！他故意不说话，却举着几个奇怪的字，很显然……这个字是给那些秘密联系人看的！

而且，很可能。他们之间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

“会不会是……”陈泽皱了眉，喃喃地出声，大胆地试图揣测。

“一定是。”黎北晨打断他，薄唇抿起，俊脸上浮现出久违的嗜杀和暗色，“沉寂了六年，他们终于卷土重来了……”

“那慕小姐……”

陈泽神色一惊，试图询问，而黎北晨已拿出手机，直接拨出了小清的号码——竟然是关机！

该死！

他的心脏豁然一紧，那绵延了六年的慌乱瞬间卷土重来，他转而拨出司机的号码，好在电话响了两声后，顺利接通了——

“黎总！咳咳……”司机在对面不停呛咳，声音有些扭曲，他正踉跄着站起来，擦拭着嘴角被打出的血迹，“有人冒充医院的保安，把我打了一顿。”

“小清呢？”

“慕小姐……咳咳……没事，她被警察带走了。”

如果整个事件中存在唯一的安慰。那就是幸好有家属觉得保安奇怪，好心地报了警！否则，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慕小姐被“保安”带走……他根本打不过他们！

“她现在在哪家警局？”黎北晨停顿了两秒后开口，脸色沉得可怕……

一开始就动最不该动的人，他们……还真是比六年前“长进”了！……

“我没有医闹！我是去找白杨医生的！他昨天明明还发过邮件给我……今天竟然所有人都说没他这个人！”审讯室里。小清第n次像录口供的警/察解释，却没得到对方丝毫的信任。

他拿来一个笔记本电脑，按照小清说的，把邮箱账号密码和地址输入进去……

空的！

收件箱竟然是空的！

“慕小姐，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不要再扯这种无聊的谎骗人了！”警察审得不耐烦了，不由拍了桌子，加大了嗓门，“这是口供，不是儿戏！要计入法律证据里面的！你也是学法律的，这点都不懂？”

小清没搭理他，捧着他拿来的笔记本电脑发呆：怎么可能的？她昨天明明看见的！

一定是有人删了她的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