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针,盐水让皮肤鼓出了个大包,她一直都没有发现,直到现在才觉得……
好疼!
手背和心脏,真的好疼。
“麻烦帮我叫一下医生。”小清换了左手抹眼泪,难看地冲他笑笑,故作坚强,“我只是……疼哭的。”
***
盐水挂到下午就结束了,医生的意思,是需要住院再观察一天,小清却坚持要求出院。
陈泽拗不过她,只能打电话向黎北晨请示,得到的却是阴沉冷淡的一句:“随她的便。”
于是,出院。
“我想回我自己家,可以吗?”下楼的时候,小清转头问他。
陈泽正在整理出院的票据,闻言纳闷地挑眉看了她一眼:“这个不太好吧……你和黎少又吵架了?”因为出院的时间太过突然,保镖还来不及调集,如果让她回自己家住,恐怕保镖数量跟不上。
还是别墅那块保镖多。
“没有吵架。”小清否决得很快,电梯到达地下室时,她率先快步出去,“我们只是……”只是必须分开冷静一段时间?或只是没有相守的理由了?
她斟酌着用词,终究是自嘲地嗤笑。
然后,她才发现陈泽没跟上来。
“陈泽?”小清疑惑地回头,却发现陈泽就倒在电梯口的地上,满头都是血。她惊慌地叫出声来,想也没想冲回去,“怎么了?谁……”
话音未落,她便因为抵上喉咙的匕首噤了声。
“小清?”他的声音戏谑带笑,像是游戏别人生死的杀手,轻轻地把匕首往上顶了顶,“如果没有吓得腿软的话,麻烦自己站起来……”
刀锋的触觉冰冷清晰,小清只能屏息,一点点站起来后,才看清身前的男人——他很年轻,绝不超过三十岁!没有戴口罩或是任何其他遮蔽物,他清俊的脸暴露无遗,给人的感觉近乎无害……和他手里的匕首太过格格不入。
他的表象,很容易给小清引导一种错觉:他像是一个慵懒的人,在不靠谱地办事。
“你是谁?”心中的错觉给了小清反抗的底气,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寻找一切可能帮助的人或物,同时警惕出声,“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她没见过他,但是肯定他为她而来。
并且他还打伤了陈泽,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