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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律师的脸上满是错愕和震惊,挣扎着要逃开下属的钳制,嘴里不停地叫骂呼救,直到他看到现场的人漠然的神情,他才颓然地反应过来——
原来这都是william的人。
看似复杂、隆重的葬礼,其实出席的人员都是william一手安排。他的独权到底到了什么地步?
于是,后来媒体纷纷报道了姚远葬礼的隆重、肃穆,对遗嘱的事情避而不谈。外界便跟着顺理成章地认为:william是唯一的继承人,毋庸置疑……
***
“其实我们没必要去a市。”记忆切回,下属蹙着眉头在身旁建议,“能不能拿到小清的签字其实不重要,只要我们把律师……”他故意拉长了语气,比划了一个“杀”的动作。
william抬手,无声地否决了他。
“可是……”
“律师不能杀!我需要名正言顺的继承权。”下属试图反驳,william冷然地一句打断,才让他噤了声。停顿半晌,他扬唇淡然一笑,淡淡补充,“况且,谁说我去找她,是找她签字的?”
他是去把她找回来。
没有了姚远的束缚,她该是他的了……
“阿嚏!”
试衣间里,小清莫名地打了个喷嚏。
下一秒,试衣间的帘子便被人掀开,一件厚外套披在了她的肩膀上。黎北晨的脸微愠,沉着嗓音淡淡决定:“你明天这样穿会感冒,不行!”
“你干嘛进来啊!”小清的小脸一红,连忙用外套包裹住自己,单手抓着,然后另一手使劲地把他往外推,“我还没有穿完,你进来都不敲门……”
礼服是后拉链的设计,她才刚刚套上一半,身后都是裸着的,如果不是手提着前面,裙子还会掉下来……
他居然在这么囧的时候进来!
“脱了,不穿这条。”黎北晨寸步不让,“我去让她们拿一条冬款的来。”
说话的同时,他便作势要帮她把这条脱下来,小清却躲闪着不让,气恼地和他争辩:“裙子很早就决定这条了!和明天的婚礼是一个色系,现在换怎么来得及?”
明天,就是乔桑榆的婚礼。
而这条裙子,正是她的伴娘礼服。
礼服的款式和颜色是乔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