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跟进去。”病房外,下属的眼眶红红的,眼里尽是歉疚,哽咽着和乔桑榆解释,“等我们找过去,祁少已经……这样了。”
病房内。
几个医生还围在‘床’畔监测,祁漠刚从抢救中稳定过来,带着纯氧的面罩,身上粘着各种监护的线,病‘床’旁也放着各种监护仪的显示频……从她的方位,还能看到他的嘴‘唇’依旧发着紫。
“怎么会这样?”乔桑榆扒着窗户看,叹了口气,只觉得心也跟着揪紧,“他的家人呢?”
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从疗养院赶回来,下属便带她来了这里,告诉她:祁少得到了他们的消息在机场,于是只身前往,特令他们等在远处,自己进了vip区见家人,很久都没有出来。等到他们找进去的时候,祁少一个人倒在地上……像死了一样。
他怎么‘弄’成这样的?
是他的家里人对他做了什么?
“不清楚。”下属显然也不知道,懊恼地摇了摇头,自责地蹲下来揪头发,“……屋里就祁少一个人。”
乔桑榆抿了抿‘唇’,只能继续扒着窗户看。
在刚听到他去机场的消息时,她有些恼,因为他之前显然是支开她,让她去疗养院白跑了一趟!可是现在看到祁漠躺在里面,她只剩下担心,所有的恼意‘荡’然无存!现在还有什么比他的平安更重要?
她不知道之前祁漠是怎么想的,反正她是没有心情追究了。
***
病房内的医生散开,似商量好了会诊意见,面‘色’凝重的走出来。
“请问……”她心急地迎上去,还未开口,医生便朝病房内指了指打断她——
“家属?进去吧。”
“现在基本已经稳定了。”只剩下主治医师和她解释病情,“刚刚的症状,属于心脏麻`痹,如果再晚十分钟送来,恐怕就……”
“他心脏的问题?!”乔桑榆不相信。
“不!是‘药’物引起的。”医生很肯定地否决,举起了手上了两支试管,一管是红‘色’的血液,另一管是一点点透明的液体。看着它们,医生的神情变得凝重,“他应该是被某种穿透力极强的东西打中,‘药’剂直接进入了心脏,瞬间造成的麻`痹。”
“‘药’剂?”乔桑榆跟着看向那澄清的液体,“是什么?”
“初步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