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王局?”不忿的思绪在绵延,终于被候在一旁的民警打断,他为难地拿着手里的口供本,“关于舒沐晚口供的事情,您看……”还能帮忙去录一个么?
后面的那半句话,他没敢问。
刚刚南宫墨宣示所有权的那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浮想联翩。他同样是男人,自然知道王名扬此刻憋气的心情:两男相争一女,却输了……
“不用录了。”王名扬冷冷地回应,拿过他手里的口供本,翻了几页在最后签上自己的名字,“到此为止。我给你们签字结案。”
“呃?”
这会不会太“私了”了一点?
“好了,你们收队吧。”把签过字的口供本丢还给他,王名扬的脸色依旧难看,他快速地交代了一句,转身便上了自己的车…………
时间已过零点,整个城市都安静下来,进入沉睡的寂静之中。
南宫墨开车,舒沐晚静静地坐在副驾驶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罐温牛奶——她不知道这是他哪弄来的?也没问。反正上了车。他就把牛奶递给她了。
温温热热的,喝着很好。
他们的车后面,清清的跟着几辆车。都是南宫墨事先带着的下属。她从后视镜中望着后面灯光明亮的“车队”,有些讶然:大晚上的,他是从哪里找的这么多人?
请的那么多保镖么?
他还真不是一般的……生意人。
“不用跟着了。”正思量间。南宫墨已动了动耳麦,朝着另一边的人命令,然后舒沐晚便看到后面的人一辆辆“转向”、“掉队”……寂静暗黑的马路上,最后只剩下他们一辆车。
她突然就有了“单独相处”的感觉,整个世界都已沉睡,就剩下她和他……
怪异的想法!
她蹙眉,心底却又莫名有些赧然,于是索性低下头喝牛奶,始终保持着一言不发……发泄过后,她才能重拾冷静:爸爸的事情,她只能继续坚持,重新找机会。
“今晚去那里做什么?”南宫墨在此刻开了口。语气低凉而随意,让人看不出任何的破绽,更像是随口一问,“你刚说要找的人……是谁?”
他不傻:她哭得那么凶……所以那个“他”,肯定很重要。
“没有谁!”舒沐晚矢口否认,拧了拧眉。一下子就把刚才的失态否决得干干净净,“我瞎说的……我在这里没有认识的人,更没有需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