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没有留下的机会!
南宫墨没有答话,甚至像是没听到她的喃喃自述般,依旧沉稳冷漠地开着车……
车子终于从阴暗的停车场通道驶出,属于外面的明亮光线投射进来,似乎将车内冰冷压抑的气氛也缓和了不少。舒沐晚将脸别到一边,他不说话,她也不想说。
“去哪儿?”他在驶上主路的时候开了口。冷冷淡淡地丢出三个字。
“随便。”舒沐晚的语气也是怏怏的,就这样无力地靠着椅背,一贯的“不配合,也不反抗”的态度——反正车子在他手里她拿不到!而她也不想让他去任何地方!
她沉默地等着他的回答,没有听到南宫墨开口,却感觉到耳后有一种温热贴了上来……
舒沐晚惊觉地回头。他的大掌正好伸过来,温热的指腹沿着她耳垂的细巧轮廓拂过,修长的指节挑逗似的停在她的脸颊,在她呆愣之际,带着轻蔑和戏弄提议:“那我们去开房?”
幽邃的黑眸中不带半点的**,他如此慢条斯理的开口,就好像是酒吧里一个随随便便的男人,“约会”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而已,各取所需。
“啪!”
抚在她脸颊旁的手指被她猛地拍开。舒沐晚的小脸因为愠怒而涨得通红:“南宫墨,你别过分!”
“过分?”他低笑着把手收回方向盘,眼底闪过一抹危险的色泽。越是带着怒意,说话就越是带着嗤讽和笑意,“我还以为你很习惯这种方式……开完房以后。你可以在明早心安理得地离开……”
舒沐晚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听着他低沉缓慢的陈述,瞬间觉得:一个月前的那场放纵,被他说得如此不堪!
“别说了!”她惨白着脸色,无力地出声,却没有止住他的话——
“怎么?”他反问,在她此时已经脆弱的心上,再狠狠地补上一刀,“舒沐晚,身体对你来说……不就是用来玩的吗?”
所以才会在一个月前,狠狠地“玩”他一次,对不对?
“南宫墨!”舒沐晚终于忍无可忍地叫出他的名字。鼻翼间酸涩至极,她强忍着脆弱的泪意冲他喊出来,“你来美国就是为了羞辱我的吗?”
那么恭喜!
他已经做到了!
“不是。”握住方向盘的手指稍稍僵了僵,似是感觉到她委屈至极的情绪,他周身的尖锐和冷漠都似乎缓和了几分,隔了良久。淡淡地补充,“如果只是羞辱,一个电话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