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半个月,日子平静无波,却又暗潮汹涌。
南宫倾的葬礼低调举行。据说规模很小,只有她零零散散的几个朋友,在场几乎没有亲戚。外加南宫倾平时人缘一般,葬礼现场连个痛哭流涕的人都没有,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去了……
另外一件事:田甜被神秘人物保释出去。一般来说,田甜这种情况,是不容被保释的!是对方似乎很有来头,从高层打个招呼使个手腕,放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然而。如此种种,舒沐晚都是听过即忘,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她正在专心筹备婚礼!
Jack也带了自己设计的礼服和婚纱过来,在正式帮忙之前,不忘指着舒沐晚一通咆哮。针对的,自然还是舒沐晚“不顾一切”、“英勇”闯入火场的事件——
“什么叫‘照顾好我和南宫墨的孩子’?你有没有点为人母的自觉?把孩子一扔你就不要命了?”
“就知道冲冲冲。你当时考虑过venki的未来吗?这样容易让小孩子有阴影的你知不知道?”
舒沐晚概不还口,Jack骂到一半,不由停下朝门口看了一眼:venki去国内的学校适应环境,还没有回来!他可以趁着venki没回来之前继续骂——
“平时脑子挺好用的,怎么关键时刻就是零智商?”
“就知道冲冲冲,你当时手里拿着冲水阀门吗?”
“冲冲冲……你当你是消防队员啊?”
“好啦!”舒沐晚听得耳膜都快起了茧子,Jack却还在教训着没个消停,她不耐地瞥了他一眼,嘟哝着反讽了回去。“你都‘冲冲冲’了一下午了……你是抽水马桶么?”
“诶,你!”Jack不忿地噤声,被她气得牙痒痒。当场挥舞着桌面上的请柬,直接往她的脑门上甩了过去,“朽木不可雕!朽木不可雕!!”
“妈咪!”venki开门回家。看到的正好是Jack“施暴”的场景,他脸色一沉当场冲到舒沐晚身前,张开手臂护着她冲Jack喊出来,“你干嘛?不许欺负我妈咪!”
稚嫩的小脸上满是坚决,护着舒沐晚的样子俨然像个小忠犬。
Jack的嘴角抽了抽,在心里无声地咆哮:一根朽木不可雕and另一根朽木不可雕!!!
“今天在学校怎么样?”舒沐晚在心底偷笑,脸上却是坦然无事,扳过了他小小的身体问他,顺带着整理他刚跑乱的衣服,“和同学们相处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