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哝,“我就扇了她一下,轻轻地一下……我儿子人都没了!我是真伤心过了头。我也是受害者……”
说到这里,她的眼眶也跟着红了。
刘子凯只觉得更加愤怒——这也叫“轻轻地扇了她一下”?她的儿子死了是可怜。但是凭什么要让欢颜为此买单?他捧在手心上的人,就该被这样糟蹋吗?
“其实真不是大事。都误会……”
“那什么才是大事?”刘子凯终于忍不住发了火,手上的笔录本被他“乒”地砸在桌面上,外壳当场裂成了两份,“你难道也要杀了她,出了人命才是大事吗?!!”
咆哮,刘子凯首次大声咆哮。
惊到的不止是中年妇女,还有站在门口的手下,以及来来往往的同事……后者的震惊心情都是一样的:刘队不是平时都很温和亲民的么?今天怎么?
“俺……俺……”中年妇女都快被吓哭了。磕磕巴巴地连家乡话也蹦了出来。
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里传来——
负责社会案件的警员听说刘队在他的审讯室里发了火,立马揣了本笔录便冲过来,急得连眼镜都有些歪:“刘队,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这……这我的案子,我……我来处理吧?”
警政厅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分门别类,互不干涉。
对方既然这么说了,刘子凯也只能作罢,他执起桌上那个已经被砸裂的笔录本离开,而那个中年妇女一明白情况,立马“又来劲”了,开始在刘子凯身后嚷嚷——
“嘿!他不是审我这个案子的啊?”
“你狗拿耗子冲我凶什么凶!扇她怎么了!!你什么玩意儿……”
“……”
“坐下!”她骂得着实难听,直到警员一声怒吼,她才乖乖归位坐下……
秦氏。
早上九点开始,公司就继续召开危机处理会议——概括起来的回忆内容,就是把昨天的成果汇报,当然也把昨天发生的“动态新闻”拿出来分享,共同出主意……
最大的新闻,当然是关于秦氏昨夜被砸。
以及……晦暗不清的打人图片。
“不用认了。”秦欢颜拍案而起,将众人的注意力从晦暗的图片上转移了过来,“那个被打的人,就是我。”
她今天穿着浅蓝色的格子棉裙,长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