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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挺好……”吼她吃饭的那段尤其好!
当然,后半句他是绝对不会说的。
“二哥是不是一直这么凶的啊?”舒沐晚好奇。
“从我的记忆开始,他一直都是这样……”南宫墨打了个哈欠,“他在军~队习惯了,脾气很硬,这点其实我挺欣赏他的……”他成为南宫墨以后,他们似乎才成了亲兄弟。
“我突然很好奇,你说‘一物降一物’,以后降住二哥的人,会是什么样的?”
“……想不出来。”
……
纠结过“一物降一物”这个问题的人,几乎都认为降服南宫瑾城的人是不存在的,但事实证明,她其实是存在的。只是在稍晚的时候,才蓦然闯入他的生命——
九月份的时候,南宫瑾城被调到了B市,距离他的“流放期”还有六个月。上级安排南宫瑾城做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懒得搭理,所以去B市权当是度假了!
“度假”的第一个礼拜,就碰上了不得不参加的活动:某退休师~长的生日晚宴。
这位师~长已退休多年,子辈都改为经商,目前生意已做得如火如荼,在B市的发展非常好。所以这场生日晚宴,军商聚集,热闹非凡,在南宫瑾城看来……甚至是不伦不类。
南宫瑾城去得很晚,本想露个面就走,却正好遇上那位退休的师~长在做感谢致词,所有人都站在台下静静地听。他只能拿了杯淡酒,站在人群中静候……
人群汇聚到一地,台下难免显得有些拥挤,南宫瑾城找了个靠角落的地方,远远地便看到有人从另一侧挤过来,娇小的身影艰难地往窗口移步。
“不好意思,借过一下……谢谢……”她歉疚地一路小声打招呼,擦着南宫瑾城的身过去,可就在她的肩膀即将越过他的那一刹那,南宫瑾城陡然伸手,握住了她的皓腕。
“先生?”她愣了一下,错愕之余,眼底的恐慌一闪而逝。
“这个时候离开不太礼貌吧?”南宫瑾城淡淡地开口,挑眉往台上看了一眼。那个退休的师~长正讲得慷慨激昂,满面红光,连致词的稿子都不看了……
原来是这样。
她暗忖,释然地松了口气,冲他笑笑:“也对哦……”
“那就好好听吧。”南宫瑾城松开她,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眼底的笑容越发意味不明。
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