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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到的是一个二十三岁的女子,是从西川嫁过来的,并且是嫁过来之后才发现她曾因吸食K粉,被其老家公安机关责令社区戒毒三年。
她四个月前刚生了个男孩,所以今天是跟丈夫一起抱着孩子来的。
从跟两位社区民警的对话中能听出,她本人对之前的事很后悔,担心影响孩子的健康都不敢母乳喂养。
她的丈夫很爱她,公公婆婆对她很好,现在的生活很幸福,她很珍惜现在的一切。
……
一个接着一个,挨个儿与手里的名单对号入座。
不知不觉两个多小时过去了,一共检测了十四个戒吸人员和社区康复人员的毛发,并且一检测完就让他们走了,不用问都知道检测结果都是阴性。
对于这个结果,韩昕并不意外。
但这十四个人现在的精神状态和生活状态,却让韩昕很意外。
因为之前见过不下五百个戒吸人员,他们中大多人一样在短时间内没有复吸,但精神状态和生活状态,与刚刚接受检测的这十四个人根本没法儿比。
正感慨这可能与亲人是否关爱、家庭氛围是否和谐、经济条件是否良好、地方政府对禁毒工作是否重视,乃至整个社会风气的好坏有一定关系,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戴上耳机的李亦军,竟摘下耳机蹑手蹑脚走了过来。
“哥,听着好像有一个没来,好像连电话都打不通了。”
“我又不是聋子。”
韩昕瞪了他一眼,把名单和资料收起来塞进包里。
李亦军已经习惯了不被“表哥”待见,谄笑着问:“那我们是再等会儿,还是下去跟徐哥王姐他们打个招呼?”
已经快五点了,听楼下的对话,通知的是今天下午两点至三点来检测。
那个戒吸人员要是想来早就来了,就算被什么事耽误了,也应该给社区民警或街道禁毒专干打个电话,何况那个家伙已经关了手机。
韩昕觉得没有再等下去的必要,摘下耳机站起身,背上旅行包,拿上喝完的空奶茶杯,走出大数据指挥中心。
“不等了,招呼也不用打。你们所里好像有个侧门,走,送我从侧门出去。”
“哥,你是搞禁毒的,有个戒吸人员失联脱管,你就一点不着急?”
“昨天还能联系上,上午也通过电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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