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绵:“???”
男人嗓音更冷了:“不愿意?”
花绵当即摇头:“怎么会。”
她又重新坐下去,接过凌川年手里的药碗。
看着手里那一碗黑乎乎的药,花绵有些心虚。
她开的那几味药都是特苦的那一类,喝了对伤口愈合好,但苦也是真苦。
耿珏祈喝了之后会不会怀疑有刁民要苦死他?
花绵思忖着,把耿珏祈扶起来倚着床坐着,舀了一勺药递到他唇边。
“这药……能喝?”男人好看的眉毛中间快挤出山丘了。
看着黑不溜秋的。
和她每天背着的那个小煤球一个颜色。
花绵干笑:“能的,良药苦口,喝了有助于伤口愈合。”
耿珏祈听了她的话,也就乖乖把药喝了。
花绵从空间戒指里找到一颗冰糖,递到了耿珏祈的面前。
“这是什么?”男人墨色的眸子里流露出不解的情绪。
花绵解释道:“冰糖,吃了就不苦了。”
耿珏祈将信将疑地吃了下去。
甜甜的感觉在嘴里漫开。
花绵笑着把药碗放回凌川年手里,随后跟耿珏祈告别——理由是肚子饿了,没吃早饭。
耿珏祈:“你还想回地牢?”
“是啊,我那间牢房还挺舒服的。”花绵如实说着。
被窝也很暖,就是老鼠的叫声有点吵,某只团子昨天被吓到了,大半夜醒了,死命抱着她不肯松手。
花绵转身准备出房门,耿珏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凌川年,给她安排一间房间。”
花绵讪笑着:“不必了……”
“你救了我。”耿珏祈微启薄唇,“我还不至于穷到让救命恩人住地牢的地步。”
花绵也不好意思拒绝,就提出先回地牢收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