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找季锦晨过来!”花绵又接着说道。
两个人这才从震惊中抽回神,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又着急忙慌地往外冲。
祁锦川也顾不上找花绵的麻烦,只留了君凌在原地看着耿家主的情况,自己已经飞速冲出去了。
那脚步快得塞新高。
二人很快就找到了季锦晨,领着季锦晨就往这边赶。
花绵被祁锦川撞了下,腰磕到了一边的桌角,生疼生疼的。
现下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耿家主的身上,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小插曲,花绵的精神一直紧绷着,对于这种疼痛一下也没啥感觉。
耿家主出事,耿珏祈肯定是要来的。
季锦晨在床边给耿家主把脉,眉头快变成山头了。
耿珏祈在旁边站着,看季锦晨的表情不好,他的表情也不好。
祁锦川这时候眼角余光瞥到花绵,双眸猩红地冲过来,质问道:“房内只有你和师父,你说,你到底对师父做了什么?!”
对于这一点都不意外的质问,花绵心情没多大起伏。
“如祁公子所见,耿家主病情复发,因此才……”
“你放屁!”祁锦川气得脏话都出来了,“家主这几日的病情都有所好转的,他在我们面前都没咳嗽过……”
祁锦川六神无主,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其实只是未到伤心处。
师父对他有多好,他都记在心上,师父的病情明明已经快痊愈了,怎么会突然复发!
一定是这个女人干的好事!
“一定是你!”祁锦川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花绵扯唇一笑:“祁公子这便有些主观臆断了吧?”
在场的人很多,涵盖了耿家大大小小的高层,带头的几个长老已经在哭了。
跟哭丧一样。
只有三长老,抿唇不语,蓬松的头发凌乱地搭着,脸上还有刚刚炼药失败炸鼎留下来的烟灰。
他身上的白袍这黑一块那黑一块的。
兴许是察觉花绵的视线落到了他身上,他缓缓转过头,浑浊的眼眸微转,盯着她。
&e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