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看那个叫花绵的,本来就已经够可疑了,她找来的人,她却没回来,这个找回来的人,岂不是更可疑?”
二长老绷着一张脸,眼里满是不屑:“我想,还不如寄希望于找到诡医呢,总不能拿家主的命来做赌注。”
“废话一堆。”三长老干哑着嗓子开口,扫了眼议论纷纷的众长老,嗤笑一声。
三长老眼珠转动着,花白的头发随着他转身的动作而被风拂动。
三长老同样是不屑地嗤笑:“各位那么能议论,可是讨论出了救治家主的方法?不如分享出来?”
“三长老!”大长老气得脸色都变了。
这个怪胎,果真和以前一样,总喜欢和他们对着干。
三长老平日里也不战队,既不支持耿家主,也没表过态说要站他这边。
他每日除了炼丹就是炼器,从不管事,只顾着养他那些小鬼。
也不清楚安得什么心。
大长老咬牙道:“三长老,我们这是为了耿家主考虑,你如此赞成此女医治家主,莫非你与此女早就相识不成?”
“不曾。”三长老冷下脸。
大长老顿时哼哧一笑:“那你又何必非要护着她?她来历可疑,行为可疑,我们怎可允许她医治家主?”
这话落下,三长老的眉间拢紧,没立马回话。
大长老当他是语塞,方才气氛的心情霎时间好了不少。
让这老头和他作对!
见三长老吃瘪的快感还没降下去,大长老就听到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鼓掌的只有花绵一人,但花绵拍的很起劲,仿佛是要热烈地表扬他似的。
大长老皱眉,不清楚她要做什么。
花绵勾唇一笑,话语里也染上了笑意:“大长老的推理能力简直超凡脱俗,只是不知道,大长老觉得,耿家主这半脚踏入棺材的人,我为什么还要去害他,身上沾一身sao呢?”
这话就是在说,耿家主本来就要死了,她又有什么理由再给自己添麻烦亲自去害死他呢?
这话本身是没什么错,可放一群老迂腐面前,那可就是大逆不道了。
花绵这句话可谓是嚣张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