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锦川差点泪流满面,一直说着谢谢她。
花绵干笑了两声。
“姑娘从苗疆一路走来,路途遥远,苗疆又地处荒漠,想来路上也是艰辛难行。”耿珏祈缓步走上前来。
他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时,花绵就有种预感——他没安好心。
花绵弯了弯眼眸:“还好,只是花绵姑娘还在苗疆,我恐怕得尽快赶回去了。”
季锦晨点点头,凑上前询问道:“小绵花的伤势真的不严重吗?需不需要我过去一趟?”
“无碍的,大夫说了并无大碍,只需休养一阵便可。”花绵说谎话不打草稿。
耿珏祈手撑在一旁的床头柜上,不发话,盯着她的斗笠看了许久。
“姑娘戴着这斗笠,不觉得闷吗?”耿珏祈淡声说着。
花绵面色一僵。
“宿主,他这很明显是在怀疑你呀!”团子幸灾乐祸地说着。
花绵弹了弹它的小脑袋,阻止它继续幸灾乐祸。
耿珏祈确实是起疑了,她当然不可能再坐以待毙。
花绵的语气里似是有几分为难:“苗疆有规矩,女子在外不能轻易让人看了容颜,我……”
“害,人家苗疆的规矩,你就别想着破坏了。”季锦晨用手肘捅了捅耿珏祈。
耿珏祈不悦地低头看他。
季锦晨只是笑了笑,没讲话。
他俯下身,为耿家主把脉确认了下,耿家主的身体已无大碍,只是先前亏空得厉害,还需休养一阵子。
“姑娘想是要赶回苗疆的,不妨让我送送您吧。”季锦晨起身,瞥向花绵。
祁锦川和君凌也连连点头,表示想送花绵。
花绵哪里不知道季锦晨这只老狐狸是什么心思。
既然他想跟着,那就让他跟着好了。
花绵大方地同意了。
下山时,季锦晨和她聊起了苗疆,花绵有原主的记忆,自然是对答如流。
这还不足以让季锦晨消除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