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诗脸色一变,再度哭了出来。
“我,我昨个儿夜里恰好去了好友家中,夜里听说秦家那边走水了,我匆忙赶回去,看到的只有一片惨象,我的亲人都倒在血泊之中。”
秦语诗哭哭啼啼个不停,花绵自动忽略了她的哭声,沉吟着未答话,心下已经开始思索了。
她又从包里掏出团子:“查一下昨夜秦家的事情。”
团子最热衷于吃瓜,见到秦语诗哭成这样,对这个事情也有了几分好奇。
它屁颠屁颠地跑去调查相关事情了。
花绵闭上眼睛,也不管秦语诗还要不要继续哭,闭上眼,靠着软垫就开始小憩。
……
马车一路西行,很快就到了蕴灵山山底下的小镇。
“秦姑娘若是要走,现下便可以走了。”花绵给马夫付了钱,继而冷淡地看向秦语诗。
秦语诗抿唇浅笑,怀中还抱着花绵放在马车上的那些书。
“我想跟着姑娘。”秦语诗长翘的睫羽微动。
花绵耸肩:“随意,只是这两日我还有事,不能带着你,你要是不介意,就先找个客栈住下吧。”
秦语诗安分地找了个客栈住下,花绵也不管她后续想怎么做,收拾了下就准备上蕴灵山了。
团子问她:“宿主,你不怕那个秦语诗逃走吗?”
“她自己提出来要跟着我的,我也没用手段强迫,既然她说要跟就应该是要跟着我了,就是不跟,索性住客栈的钱是她掏,我又不亏。”
花绵心大地说着。
她拿了面铜镜,正蹲在蕴灵山山脚下不远处的一块巨石下。
这里可没什么人来,那些侍卫也不会没事来这边瞧。
因此,没人发现她在给自己画伤疤。
“宿主,这伤疤会不会看着太可怕了?”团子看着宿主在自己手臂上画的那道长长的伤口,咽了咽口水。
那道伤口瞧上去像刚结痂不久的模样,蜿蜒曲折,如一条蜈蚣。
看着都让人头皮发麻。
花绵画完手臂,又开始画其他地方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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