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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人家会用那只熊掌般大手抓住你后脖领,然后用力往下压,直到你受不了重压慢慢扑倒或跪倒在地。
他会一直这样让你在地上扑腾,直到你四肢无力浑身酸软的瘫在地上爬不起来,他就像一直戏弄老鼠的猫那样,从精神到肉体双重折磨你,这样的折辱你想告都没法告,身上又没伤,怎么告人家?
但偏偏对男人来说被人这样对付比挨打还憋屈,除了忍着毫无办法,你和他打不下狠手打不过,下了狠手把人打坏了也麻烦,所以只能忍着,除非你也力气比他大,也不打他,就这么折辱他才行,但那怎么可能?这货能一直手提起两百多斤的吊卡,举起一个人很轻松。
和这货以前没在一个班待过,也没发生过矛盾,但是这次就不一定了,从那双凶光毕露的眼睛里张文博感受到了浓浓的敌意,想不通自己何时得罪过对方。
但也不是很虚,上次被那和尚给治好了外伤,本来各处的暗伤让自己全身力气大打折扣,拿个重东西都费劲。
现在都完好如初了,干了这么多年体力活好歹有了几分力气,虽然肯定没有对方大,但是用点技巧未必就吃亏。
打架最重要的还是要能狠得下心能下得去重手,还要知道打那个地方,别照着要害的地方下手就没事,摸了摸以前打架留下的伤疤,暗暗自语,你最好别惹到老子头上,逼急了老子只好下狠手了。
只要情况不是太严重,单位还是会保的,最后还是会私了,最多出点医药费和罚款
在张文博特意小心提防下,倒也没出现预料之中的摩擦,主要是正常的工作安排张文博也没抗拒,工作这么些年下来虽然不是很精通,但该知道的还是都知道,想找他麻烦也不容易。
日子一天天过去,慢的像蜗牛一般,明显比以前难熬的多。
没事总想那张能蛊惑众生的脸和灵气十足的身影,幻想见面后的场景,第一次品尝思念,只有苦涩并无甜蜜,不可得永远是痛苦的,午夜梦回,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只为相思。
小人物也有真情感,只是没人感兴趣罢了,大人物劈个腿能闹得沸沸扬扬,小人物就算爱的死去活来又能怎样?你依然只能苦苦煎熬,就像被囚禁的囚徒期盼放风的日子。
终于挺到了八月十五那天,正好队上起钻电测,井上也没啥活,队领导就安排了点活说抓紧干完全队下午聚餐。
张文博的岗位是井架工,虽然他严重恐高,站在高处干活就头晕,全身发软,腿打哆嗦。
但没办法,不干这活就要在下面干活,干几下全身都被喷出来的泥浆湿透了,以前的关节炎肩周炎就是那么来的,衣服湿了就站在机房风扇前面吹,时间一长浑身的职业病,为了生活,只能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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