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除心魔,好比我用意志把你催眠那样,给你信心,你可能就不会那么害怕男人,也不会感到厌恶了。
祁珍想了想说:有些道理,等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再这样吧,能自己走出来最好。
张文博不解的问:问什么我和别人说话的时候能把人家催眠?却催眠不了你?难道你和别人不一样?
祁珍也回答不上来,只好说到:可能你这精神力你运用起来还不熟练,好比是你卖车的时候你一心想着把车卖出去,所以就比较专注,就会让精神力能直接影响到对方。
而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咱们只是闲聊,你也并没想要对我有所企图,所以我就感受不到你的催眠。
张文博一想也是这个道理,自己从来没想过要违背对方的意图,只想让她自己能走出来,应该就是这样。
第二天起来,想起王慧萍不知道咋样了,从昨天自己走后也没个消息,自己总不能提上裤 子就不认了吧,要杀要刮任随处分就是了,谁让自己没控制住呢?
电话拨通,张文博嘴里诺诺的正不知道该如何道歉。
王慧萍那边反倒开口说话了,只听见对方声音轻轻传来:谢谢你,原来做女人真的挺 好,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我已经在机场了,没提前给你说,怕你会来送我,我怕会舍不得走,保重,长联系。
张文博听到这几句话竟然如此的轻柔,好像是在耳边喃喃低语,完全和往日 爽朗的语气无法比较,想到昨天的场景,握着手机也是呆了。
等反应过来发现对方已经挂断了,又想起对方现在是在机场,可能是要登机了,才收起手机。
快过年了,张文博现在在公司有些特殊,上面老总虽然不太待见他,但下面的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公司稳定的销售成绩几乎全是他的功劳,所以对他也都很客气。
新任销售经理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也对他十分宽容,日子过的很逍遥,操心也少,他很满意这种现状。
唯一让他有些纳闷的是这几天祁珍有些反常,竟然每天穿着运动衣上班,鞋子也换成平底的那种,每天下班后面色苍白,精神萎靡,食欲不振。
问她是不是病了,却说自己没事,再问就不啃声了,让他别担心,过几天就好。
张文博十分奇怪,这种现象还从来没在祁珍身上出现过,马上就过年了,她现在这种萎靡不振的样子让岳父岳母看见了会怎么看他?
肯定会以为自己对祁珍不好,倒不会怀疑自己虐待自家闺女,但让女儿生活不幸福是显然的,难免会在心里怪他没照顾好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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