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萍以前可是他的上司,他气势再强,也吓唬不住人家。
于是也板着脸说:张经理,我做什么事情,还用不着向你汇报。
孩子既然来到了这个世上,就是一条生命,难道我就能够忍心抛弃他们?然后心安理得找个人嫁了?
哼,没爹又怎么了?没爹的孩子多了,我就不信我给不了他们幸福的生活。
再说了,这两个孩子,和你也没什么关系,请不要自作多情,以为是你的孩子。
我叫你过来可不是要认亲,只不过是听说你现在出息了,会给人治病,这才请你来给我瞧瞧。
你现在只是我请来的医生,诊金我也会给你,请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如果你感觉我家这座小庙放不下你这尊大神,就请自便。
说完瞪了一眼满脸发黑的张文博,气呼呼的坐在床边喘气。
也不是他绝情,张文博修炼的是精神力量,自然不想有太多牵挂。
以前还可以借口和对方只是一场意外,现在有了孩子,情况就变的截然不同,和刘玉萍的关系,就该重新定位了。
他就算再厉害,终究是个现代人的思想,做不出三妻四妾的事情,这种关系该怎么处理?同样不知如何是好?
他可以纵容侄子同时和俩个女人过日子,轮到了他自己,反倒做不出来为了外面的女人,就抛弃结发妻子的事来,他和刘玉萍,真的只是一场意外。
人的心思千变万化,不只有一种思维,平时不良的思想,只不过是被压制住而已。
他一方面和各种**对抗,内心深处,却又不想被规则和道德束缚,想要随心所欲的活着,前阵子迷失心智时的丧心病狂,就是另外一种人格的反扑。
如今,负面情绪虽说被压制住了,道德理念却又起了冲突,感觉自己对祁珍和刘玉萍以及孩子都有亏欠,却又无法做到面面俱到,不由心情烦闷之下,把刘玉萍给责怪了一番。
被刘玉萍怼的哑口无言,一时间脑子有些迷糊,只感觉各种思绪纷飞出现,良久,才在植物香味的熏陶下,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心下暗思:自己如今为何而忧?是被道德所束缚,感觉不能给她们一个正当的名分,对她们不起。
自己的所有努力,是要让亲人都好好活着,可不是要做什么道德君子的。
如今,她们都是自己亲人,舍弃任何一方都良心难安,只要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