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有粮原本就是个人精,自然是接收到了曹铁军的眼神,可他没有动。
队上的流言,他早就听到了,确实传得不像话。
安邦这孩子是不着调了点,可那也只能自家人说,凭啥被这些人说三道四的。
可他一个做舅舅的,当事人自己都没反应,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现在,外甥趁机发作,他只有支持的。
再者,因为卫红的事,队上的人,明里暗里没少说他家的闲话,现在,用得上他这个队长了,他就要出面解决?
呵,想得美。
余有粮难得地有了私心。
就这样,余安邦三两句,将队上那些爱嚼舌的妇女们,从头到尾点了个遍。
被点名的,见他一副秋后算账的样子,也都打死不承认,顺带往死里诅咒那些瞎说的。
余安邦一口气不停歇,将所有人训斥了一顿,这才觉得舒服了。
这回他站在大义上,训斥起人来,简直不要太爽。
让他们说他说打流,让他们说他配不上小满。
现在,他余安邦只差没指着鼻子骂人了,他们一个屁都不敢放吧。
余有粮见余安邦骂累了,这才陈词总结。
“好了,安邦,既然大家都说是误会,那就让它过去,”他环视四周一圈,笑道,“不过,我也把话说在这里,大家说话的时候,还是要三思。我去公社开会,就听说过,诽谤是大罪,一告一个准,是要吃牢饭的。”
他说话间,目光在彭家几人面上滑过,那意思很明了了。
这次流言传播得这么快,就与彭家脱不了干系。
彭旺家却像是没事人似的,装作不懂。
他这段日子心疲力竭应对王家与自家婆娘,哪有功夫去管余安邦的破事。
都是他老娘在晒谷场与人唠嗑唠的,当然,他没空管,也不想管。
事情闹到这地步,算是告一段落。
不管队上的怎么想,余安邦是抖着腿回家的。
“我今天闹这么一出,要是谁还敢在背后嚼舌根,也要掂量掂量。下一次,我就不是跟他们客客气气说话,直接抡着锄头打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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