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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满静静听,突然就想起在路上遇上时,他们手里的刀。
“路上遇到过坏人吧。”
她摩挲着余安邦胳膊上的纹身,突然觉得鼻子发酸。
“那是,”余安邦混不在意,“有一回,我们拖着一车货,路上就遇到了劫道的。那帮孙子,个头还没咱们高,却是凶悍的很。好在,我从小就会打架,抓起车上的刀就跟人拼命,周六子伤了胳膊,你大哥腿上被刀刮了。我也不知道打了多久,总算将人吓跑了。”
“也是那件事情之后,我们就决定整一套唬人的行头。每个人都纹了身,还故意剃了头,看着就不好惹。也有用,好几回,有小毛贼想动手,看到咱们的打扮,吓得屁滚尿流。”
周小满就想到前几天他们突然出现,对付劫道的的模样,又笑得不行。
笑完之后,她坐起来,就打着煤油灯,仔细查看余安邦的身体。
煤油灯近了,余安邦却只往后躲。
“喂,做什么,热死人了,赶紧拿开。”
周小满却不理他,一手端着煤油灯,一手将人按倒在床上。
“你老实点,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
“哈哈哈,你别碰我,好痒,我没伤真的,小满,你别乱摸……”
周小满提着煤油灯,将余安邦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在右边胳膊上发现了一处伤疤。
那伤疤差不多有五六公分,虽然已经愈合结疤,看上去依旧吓人。
她指着伤疤问:“这是怎么回事,你自己说。”
余安邦一双眼睛到处瞟,就是不看周小满:“什么怎么回事,就是那回切菜,我们也是自己做饭,你知道。他们的手艺太差,我切菜,然后切到了。”
“切菜能切到这?你是左撇子?”
“呃,就,就随便换个手么。”余安邦还要狡辩,眼看着周小满的神色越来越难看,他很有眼色地交代了。
“也没什么,就是有一回,碰到不长眼,抢咱们的自行车。咱们白天黑夜的忙活,怎么能便宜了他们。我当即就跟他们打了一架,有个孙子使阴招,我就着了道。不过,都是小伤,就流了一点点血,早好了。”
周小满垂着眸子,突然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这次回来,你们还要过去么?”
余安邦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