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秋香一回到家,就把大牛挨了余安邦的打说了。
“……我家大牛再调皮捣蛋,也只是个孩子。安邦倒好,几巴掌就下去,大牛的屁股都打红了。还有秀莲,她一个长辈,就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欺负我孙子,也不知道害臊。”
余有粮原本正在盘算棉花稻谷怎么分合适,就听了一脑门官司,顿时眉头皱起。
“安邦如今天天在外头跑,怎么会这么不讲道理,是不是大牛做了什么事,惹他生气了。”
说完,就看向大牛。
大牛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余有粮黑脸。
他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完整:“我,我没有做什么,就是让小宝说故事,婶子不愿意给我吃的。”
“是这样?”余有粮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大牛连连点头。
刘秋香就道:“他一个孩子,难道还骗你。秀莲家如今条件好了,就看不起咱家,更看不起没有妈的大牛。话里话外,还挤兑我不会教孩子,气得我一张老脸差点没地搁。哎,也是大牛他爸妈不争气。”
“在孩子面前,你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余有粮烦躁不已,“二妹家送东西来的时候,也不见你们不要,这个时候嫌弃别人看不起你,是不是太晚了。”
又看向大牛,“你一五一十跟我说清楚,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是敢说一句谎话,你的屁股就会开花,听到没有?!”
大牛被吓得脸都白了,在余有粮的瞪视之下,吞吞吐吐将事情说了。
余有粮听完,顿时气个仰倒。
这个大孙子,再不管教不行了。
他连喘两口出气,脱了脚下的草鞋,对着大牛的屁股就是一顿猛抽。
大牛来不及跑,被打得哇哇大哭。
刘秋香心疼,有心要拦,被余有粮呵斥一通。
连抽了十几下,大牛哭得声嘶力竭,比在余安邦家哭得真诚多了。
余有粮出了气,这才收回草鞋:“你知错了没有,下回还敢不敢再犯?”
大牛还打着哭嗝,抽抽噎噎说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余有粮见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有些心疼,让彭兰香带着他下去洗脸。
“有粮,你心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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