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纳了这份功劳。
他也不怕王桂枝闹到厂长那里去,没有证据的事,谁信啊。
再说了,一个是经年的老师傅,一个是走了后门,好不容易才转正的工人,上头的领导会相信谁,他用膝盖都想得到。
他将所有的事情都算计在内,却没想到王桂枝一家竟然会想出这么个昏招。说红色不吉利,会触眉头。
呸,还当是前几年闹得最凶的时候呢。
沈铁军心下得意,自行车踩得飞快,不到一会儿工夫,就到了家。
他忍不住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跟自家婆娘说了。
张娇一听,顿时也乐得笑出声。
“是该好好治治他们家。她女儿周小满,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上回我骗她去送黄鳝,跟红袖章的都说好了,想安她跟曲春花家投机倒把。她倒好,调头就跟人家拜干亲,还坑了我好几块钱。”
说起几个月前的事,张娇依旧恨得牙痒痒。
她不仅倒贴进去好几块钱,还被柳树立一通臭骂。就连他男人,跟着吃了挂落。
他们两口子好不容易搭上的柳家,差点因为那件事闹翻。
后来,两人多番走动,送了不少礼,才算把关系弥补回来。
这里头的心酸,只有他们夫妻二人自己知道。
沈铁军也想起前几个月受的窝囊气,就道:“等着吧,他们得罪了柳家,还想在镇上混,门都没有。柳树立如今还拄着拐杖呢。”
张娇就问:“这么久了,还没有好利索?”
“伤筋动骨一百天。我听说,还不能随便走动,要在家里休养。”沈铁军嗤笑,“也不知道余安邦哪来这么大胆子,竟然就敢干这样的事。”
“不是说没看清人吗,怎么就确定一定是他?”
“柳树立一口咬定,打他的人就是余安邦。另外一个人,说是他的大舅子。这回他吃了这么大亏,偏偏又找不到人撒火,只能先拿他岳母开刀了。也便宜了咱们。要不然,咱们这口恶气,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出呢。”
“这样的混不吝,不会哪天发疯,要打咱们吧。”张娇有些担忧,“老沈,从明天起,咱们夫妻俩同进同出,别被人打了黑棍。”
“他敢。”沈铁军眼睛瞪得铜锣。
话是这么说,可自从这日之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