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虔诚地磕了头。
站起来之后,就发现隔着两座坟的位置,有一老一小两个男人。
两人的穿着与时下公社的人都不同。
年长的男人一身中山装,搭配着鸡心领羊毛衫,年少的,则是穿着纯黑色的棉服。
周小满就问余安邦:“那户人,你认识吗?”
余安邦仔细看了看,摇头道:“从来没有见过。那处坟头荒好几年了,我还以为人家家里没人了。”
只有家里没人了,坟墓才没人打理。
“安安,把篮子收起来,咱们准备回家。”
余安邦答应着,就去收拾东西。
周小满正想去帮忙,眼角余光瞥到那个年长的男人,顿时吓了一跳。
“安邦,别收了,快去看看怎么了。”
余安邦抬头,就见隔壁坟边上,年老的男人倒在地上,年轻的男人正在焦急叫喊。
余安邦顾不上收东西,三两步就往那头跑。
周小满也跟了过去。
凑过去一看,发现老人脸色苍白,正捂着头,神情痛苦。
“怎么回事,要不要紧?”余安邦下意识就要去扶人。
周小满忙拦住他:“别乱动。”又问年轻男人,“有没有什么病史?”
年轻男人早就慌了,闻言,只会点头。
周小满着急,又问:“什么病?有没有带药?”
“高血压,出门急,落在招待所了。”
周小满就问余秀莲:“妈,你兜里有没有药?”
“有有有,我听你的话,天天都带在身上。”余秀莲忙从兜里掏药瓶。
周小满接过药,就拧开瓶子,按照说明,拿出药片,给老人喂下。
因为没有水,只能干咽下去。
好在老人有意识,吃药过程还算顺利。
一行人在原地等了好几分钟,老人的神色和缓了,大家都松了口气。
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