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建安一听,顿时就不高兴了。
“罗兰,你扪心自问,要不是你总说余安邦黑了我们的钱,我怎么会三番五次上他家来。要不是你说别人打砸抢,故意引诱我打东西,我怎么踢翻凳子。”
“能怪谁,还不是你自己蠢,脑子不会想事。”罗兰也来了脾气。
她原本是看不惯周小满事事顺利,就时时关注余安邦家里的事,知道余安邦要不到工钱,就想让堂哥来恶心他们两口子。
没想到她堂哥这人,长得人高马大,做事却不靠谱。
还要她在背后指点着怎么说话怎么行事,好不容易才纠集了金阳生产队的几个社员一起上门。
他也是个没用的,明明害怕余安邦二流子的名声,还要逞强,竟然敢当着余安邦的面打砸东西,这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她只是嘴上说说打砸抢,他这个大堂兄却一根筋,真的摔了别人家的东西。
那余安邦是个善茬吗。
现在倒好,连余秀莲都恨上她了。
罗兰只觉脑仁痛。
她一方面害怕余安邦这个混子上门找麻烦,另一方面,又对周小满嫉妒得要死。
这种又酸又怕又气又恨的心情,真是酸爽极了,哪里还会顾及罗建安的心情。
她甩开手,径直就往家里走。
余卫国今年又参加高考,只希望他能考出个名堂来。最好能压周小满一头,看她还怎么得意。
罗兰走了,留下罗建安一个人站在余家院子里。
余家厨房的香味已经飘出来,间或夹杂着小孩子的笑闹声。罗建安摸了摸被余安邦踹痛的大腿,慢腾腾往金阳生产队的方向走。
这个死罗兰,怎么能这样坑他。
明明一开始就是她怂恿自己,到现在,她竟然还敢骂他蠢。
果然嫁出去就是外姓人。
罗建安又饿又气又累,等到了家,遇上自家媳妇问起工钱的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就把罗兰在中间挑唆的事说了。
当然,经他说出口的话,自然是美化过的。他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他媳妇一听,顿时就炸了。
也顾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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