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几乎是哼着小调走的。
送走了所有人,余安邦师徒与周和平这才骑着自行车往回走。
路上,因为高兴,尤钱甚至唱起了跑调的民歌,只逗得余安邦将车子骑得七拐八弯。
好不容易到了家,已经是下午了。
余安邦酒劲上来了,就倒在了床上。
一直到吃晚饭, 酒都没醒。
周小满拿了一块湿毛巾,直接盖在了他脸上,将人弄醒之后,又强行灌了一杯蜂蜜水,余安邦这才清醒了。
他抱着周小满撒娇耍赖。
“陪我睡一会儿吧,我不吃晚饭,我一点都不饿。”
两只胳膊死死抱住周小满的腰不说,还将自己的下巴磕在周小满肩上。
周小满不想跟醉鬼计较,可某人却得寸进尺,抱着人扭来扭去不说,还试图亲她。
男人的胡渣已经长出来,刮在脸上,刺刺的痛。
周小满不觉半分暧昧,只觉得难受。
“你放手。”
她挣扎着要出来。
余安邦却觉得有意思,抱得更紧了,嘴上还道:“不放手,一辈子都不放手。”
酒气混杂着天热的汗味,周小满差点被熏晕过去。
臭男人。
她用手肘往后一捅,余安邦吃痛,也就松了手。
即便如此,他的嘴巴还不停歇。
“小满,你放心,我以后肯定赚大钱,给你住大房子。也买小轿车,四个轮子的那种。到时候,带上妈跟儿子们,咱们在队上绕几圈。羡慕死他们。看谁还说你嫁个二流子……”
余安邦歇一会儿喊一会儿,在他口中,两口子已经过上了城里人的生活。
周小满又好气又好笑。
不过,豪言壮语喊完,他又开始喊头痛。
一会儿要周小满给他倒水喝,一会儿要脱衣服,一会儿又说热,要周小满给他打扇,折腾的不行。
一直到晚上九点,才沉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