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珍珍跑了出去,走廊上哪里还有人影。
她开始一间一间找。
所有的包厢找完了,她就去大堂找。
找了一通,压根就没有见到余安邦的影子。
她颓然地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
外人侧目的眼光,她通通看不到。
她在为上辈子可怜的自己哭。
“姐,你到底怎么了?”
身边有一道熟悉的声音。
“姐,你是不是不舒服?咱们要不要去医院?”
舒珍珍听着这担忧的声音,眼里的泪掉得更汹涌了。
“定国,你先离开,我,我要静一静。”
黎定国陪着等了一阵,见她坚持要赶自己走,只好磨磨蹭蹭又回去了包厢。
才刚进屋,舒梅就问他。
“珍珍到底怎么样了?”
黎定国也是一脸迷茫。
“姐姐在哭,不知道是什么事。我问她,她也不肯说。”
舒梅听着叹气。
女儿年纪越大,心思越多。她如今也看不懂她了。
舒家老太太却道:“会不会是因为清河突然有事又走了?”
“不会吧?”舒梅有些不确定。
“你忘了,小时候因为清河缺席了她的家长会,她把自己关在屋里,整整哭了一下午,谁劝都没用。”舒老太太很肯定。
舒梅就解释:“应该不是吧,那都是她小时候了。而且,清河确实是学校临时有事走的,这也是没有办法。他如今正在关键时刻。”
“工作要紧,哪里能这么小家子气。”舒家老爷子道,“清河这段时间好好干,提正应该问题不大了。我都已经打好招呼了。只要他不临时掉链子。”
舒梅就笑了起来。
“爸,你放心。清河心里有数。这些日子,学校里的事情,大大小小他都抓着。这个政教主任的位置应该是十拿九稳。而且,他的工作能力也是大家看得到的。我都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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