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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从能将人挤成肉饼的火车站出来,周小满算是知道,他的心里有数是什么意思。
她看到了翘首以待的周六子。
“安哥,我算着你们也快到了。走吧,东西都在车上,按你的要求,早准备好了。”
然后,周小满就看到了两个麻布袋。
“ 这,都是过年的东西?”
“对啊,”余安邦一脸见怪不怪,“我让六子留了点东西,到时候送礼用得着。就是衣服不知道合不合适,不管了,先拖回去再说。”
行叭。
于是,余安邦一手提着一个大麻布袋,肩上还扛着周小满的包。
周小满心疼他,想要自己拿,也被人拒绝了。
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两人在外面找了个招待所住下。
第二天,余安邦就去小姑家取先前寄在那里的自行车。
用绳子将东西捆好,周小满只能坐横杠了。
等吱呀吱呀不堪负荷的自行车到家,已经快中午了。
这一路上,自然接受到了生产队的社员们的注目礼。
有说余安邦在外面发了大财的,麻布袋里放的就是大团结。
有说周小满有福气的,嫁个男人有出息。
当然,也不乏说酸话的。
比如隔壁彭寡妇家。
看着人家院子里停的那辆自行车,彭寡妇羡慕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满满两麻布袋东西,这得花多少钱。果然还是大学生好。
在她心里,余安邦依旧是个二流子,连自家儿子都比不上。
余家如今之所以条件好了,是因为周小满在外面读大学。她听人说,如今读大学,学校会发钱。
这余秀莲到底是祖上烧了什么高香,竟然还能享媳妇的福。
再想想自家媳妇,彭寡妇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明明是个二婚的,水性杨花勾搭她儿子就算了,竟然还生不出孙子来。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