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满一家当然不知道自家送东西还送出意见来了。
她们出发的前两天,生产队不少社员来串门。大家嘴里都说着恭维话,夸余秀莲有福气。
余秀莲听着高兴,就更迫不及待了。
除开怕余卫国夫妻黏上,她也害怕隔壁彭家。
因为打井的事,彭家东拼西凑才将人家要的赔偿款凑齐,家里就更穷了。
彭旺家媳妇受不了苦日子,说要离婚,丢下孩子,直接回了娘家。
彭旺家偷鸡摸狗的事,整个生产队的都知道了。因为害怕彭寡妇撒泼,倒也没人去举报。
即便如此,也没有人乐意与他们家打交道。
彭旺家受不了社员们的冷眼,说是要去治病,找余有粮开了介绍信,就不见了人。
可怜的彭寡妇,独自带着个女娃子在队上讨生活。
她每天不是到东家说自己可怜,就是去西家说她上辈子做多了孽,欠了彭家的。
只把社员们烦得不行。
做为邻居的余秀莲,就更烦了。
她积极准备东西,只恨不得马上就走人。
日子过得飞快,一转眼,就到了出发这天。
天还没大亮,余家就忙碌起来。
最后一次收整东西,收拾孩子,吃饭,等天亮透了,一家人也要出发了。
因为东西太多,周和平一早上就骑了自行车过来相送。
后座坐了余秀莲,前头的斜杠上,全是大袋子。
余安邦的自行车就更别说了。两个大人两个小孩,东西也一大摞。
主要是两个孩子的。
这个时候,周小满无比怀念后世的物流。
搬家嘛,人未到,东西可以先走啊。
哎。
折腾到快中午,一行人才算到了火车站。
挤上火车的过程,周小满都不愿意回想。
就是兴奋得像打了鸡血的小宝,上了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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