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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他爸确实没有与余安邦相认,可却一直偷偷记挂着余安邦。
有什么好东西,不是想着给定国,而是想要留给余安邦。
哪怕人家压根看不上。他也要把最好的东西,捧到他面前去。
这辈子,余安邦休想从她爸这里得到半点好处。
“珍珍,咱们别跟他们啰嗦。直接去公安局。这回要不让他们脱层皮,我就不姓舒。”舒梅浑身都痛,压根不想再多纠缠,执意要去公安局。
以她们家在城里的关系,先把这两个女人在局子里关几天再说。
“去公安局就去公安局,谁怕谁。”余安邦半点不杵,“咱们现在就走。你们故意伤人,到时候别不肯承认。”
“走,就去公安局。让公安局的同志来断案。”
两人争执着,抬脚都要往公安局的方向走。
“这是小事,就不耽误公安局同志的宝贵时间了。”黎清河道,“咱们有什么话,坐下来好好说。”
闹到公安局去,就怕最后收不了场。
“你果然怕了。”余安邦哼一声,“那行,你们跪下给我妈磕头,赔礼道歉,这事就算完了。”
“安邦,”黎清河压下心底的难受,扯了扯腮帮子道,“我是爸爸。你不记得我了吗?”
“爸爸”两个字一出,除了余秀莲,周小满,还有早就知情的舒珍珍,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余安邦更是张着个嘴,像个傻子似的。
好半晌,他才反应过来。
他仔仔细细打量着黎清河,隐约找到了一丢丢印象。
亲生父亲站在面前,他却没有认出来,这不能怪他。
黎清河走的时候,他才几岁。小时候的记忆早就模糊了。
再加上十几年过去,黎清河样貌也发生了变化,他就更加难以辨认了。
更何况是在今天这样的情况下。
一旁的舒梅却像是被人用锤子敲了一下。
“什,什么?他是你的儿子?他是你哪门子的儿子。黎清河,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这个叫余安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