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你们谁都不信我的话。”
“杨巧,你闭嘴。”舒有志呵止。
“我又没说错,你瞪我做什么。”作为舒家的媳妇,杨巧自觉很有立场说话,“当年他是个什么样子,啧啧,落魄的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是咱们家好心收留的他。他倒好,早就有妻子,儿子瞒着不说,还舔着脸跟小妹结婚。在咱们家一住就是几十年。这如今,还以为自己能当舒家的家了,让他办个什么事,还端架子。”
她说的是前两年,自家娘家人想进子敬小学的事。
她当时才开口,就被黎清河堵了回来。
气得好几天都没吃下饭。
此时有机会埋汰黎清河,自然是不肯放过的。
“行了,你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舒有志看了自家爹妈一眼,给了媳妇一个警告的眼神。
出了一口恶气,杨巧也是见好就收。
舒家两老却像是没听到儿媳妇的话似的,只稳稳坐在沙发上,就等着黎清河开口。
终于,黎清河抬起了头。
“爸妈,如果要说当年的事,我问心无愧。”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当时,我到了省城准备转车去邻省,没想到路上丢了介绍信,我到处想办法,就遇上了舒梅。”
“她当时想不开,要跳河,我苦口婆心劝了两个小时,又怕她等我走后跳下去,就一直守到天黑。可就在我去上厕所的时候,她还是跳了下去。大冬天的,人一掉到河里,几乎没有存活的机会,我仗着自己水性好,硬是把她捞上来了。”
“再后来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
舒家二老陷入了沉思。
当年,舒梅被她们逼迫着与那个男人离婚,没想到,那男人没两天就自杀了。
舒梅也受了刺激。
趁着他们两口子不在,竟然要跳河。
好在,被路过的黎清河救了回来。
因为大冬天里被河水泡过,两人都大病一场。
尤其是黎清河。
他不仅是着凉了,还肺部感染。在床上躺了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才能下地自由活动。
就是这一个月,女儿竟然就看上了黎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