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老太太就没好气。
“你最近这是忙什么去了,累成这样?!你小妹家的事,你也上上心。”
舒有志这才坐直了身子,苦笑道:“妈,我还要怎么上心,我都快把自己搭进去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舒老太太起身坐到了儿子身边。
舒有志却没吭声。
舒老爷子就道:“你之前是不是就知道余家那个媳妇是省状元?知道余安邦那小子如今在咱们省城混得不错?”
儿子看起来一点都不惊讶。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舒有志揉了揉太阳穴,“最开始,咱们都太轻敌了。”
刚开始,父亲让他去打听余安邦的事,他确实去打听了,不过没有上心,只知道余安邦在外头包着工程,赚点力气钱。也知道他媳妇在H大读大学,跟外甥女是同班同学。
他们家里有两个孩子,都带到城里来了,一家人在外头租房子住。
相对乡下人而言,这些条件已经相当不错了。可在他们城里人看来,也不过如此。
可自从生意上遇到困难,他就去多方打听,这才知道,余安邦一家并不是那么简单。
余安邦似乎也干着投机倒把的买卖。
他媳妇还是去年的省状元。在学校名声相当大。颇受邵老的看重,学习成绩也十分不错。据说去年期末考试,每门功课都排专业第一。
“到底出什么事了?”舒老爷子开门见山问儿子,“我看你像是吃了亏。”
舒有志又是一声苦笑,在父亲的再三追问之下,只好把自己最近遇到的难题说了。
“余安邦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跟周家搭上了关系。我们家就是再厉害,也不能跟周家对着干。而且,我那些事情,又确实是上不了台面的,一时间竟真没有办法。这些日子,我还赔了不少钱。因为货实在是交不上。下线的人对我也意见很深,再这么下去,只怕是要从头开始了。”
“是那个家里有人在军委的周家?”舒老太太失声问道,“余安邦一个泥腿子,怎么会认识周家的人?!”
舒老爷子却是再次沉默。
周家,整个省城有名的,只有一个周家。
他们家虽然低调,可却从来没有人敢看轻。
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