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收礼也是一种礼仪。最起码,能让别人心里舒坦点。而且,也不是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
陈校长媳妇笑骂道:“我看你就是看上了人家的好茶,还怕人家下不来台。”
陈校长闻着茶香,催着媳妇去烧开水。
“你这个学生,可真有意思。读书厉害,做论文厉害,没想到人情世故上头,也挺有一套的。”
陈校长媳妇将茶叶收进柜子里,笑着感叹道,“要是再年轻个几岁,倒是可以配给咱们家老三。一看就是个能干的。”
“ 呸,你倒是想。”陈校长笑呵呵,“人家儿子都两个了。而且,就你儿子那熊样,人家女同志未必瞧得上?!”
陈校长家老三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如今在食品厂当着个小小的主任。
“老三怎么了,老三也是正经有工作的。吃的是国家粮,端国家的铁饭碗。而且咱家老三长得也周正,配她也够。”
陈校长媳妇听不得自家男人埋汰儿子,忍不住反驳。
陈校长怕跟自家较真的女人再争起来,也就没理她了。
陈校长媳妇却突然对周小满家这件事情感兴趣起来。
“真的是舒家在搞鬼?”她问自己男人。
陈校长想起来,就是一阵厌烦。
“可不就是舒家。这几年,她们家一直在走下坡路。两个老没了,后面接班的又退居二线,下头的晚辈,就没几个成器的。心却大的很,还想到处伸手,也不瞅瞅这是什么年代了。”
陈校长媳妇也感叹。
“想当年,他们舒家多风光啊。就是那个时候败落下来的,如今,倒是比咱们差了一大截。那家人也是不知轻重,还以为是两个老的在的时候。当初她们家那个小闺女闹的事,还不够大吗。多少人戳他们舒家的脊梁骨,他们还以为别人只是怕牵连,真是笑死人。”
“算了算了,管他们家的破事做什么。”陈校长不愿意多说,只道,“这回,我也没留情。搞教育是多么神圣的事,怎么可以乱来。是要杀杀这股不正之风。”
他媳妇想要再问,陈校长就闭上了嘴,一句多话都不肯说。
被陈校长两口子念叨的舒家,此时却是气氛凝重。
“王书记这回是什么意思,”舒老爷子紧紧皱着眉头,“清河,你再把话说一遍。”
黎清河垂头丧气,又重复了一遍王书记的